肩膀一阵刺痛传来,肩膀被她用力咬破,很疼,锦鲤滑能感到自己的血已经从伤口快速流了出来,流到她的嘴里。
她还在用力咬下去,哭着吮吸着他的伤口流出的血,疼痛一倍一倍的加剧。
锦鲤滑咬着牙忍着,她吞咽自己鲜血的声音和抖动的喉咙贴着自己的皮肤,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和呼吸。
他依恋这种感觉,甚至想要更多,想给她更多,鲜血一股一股从自己肩膀上流进她的口中。
锦鲤滑不但没有把她拉开,而且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手掌把她的脑袋紧紧按住,另一只手抱得更紧。
“只要你点头说嫁,我立刻还你一个染城,杀尽阡城,让你和他毫无顾忌的,永远的幸福在一起。”他刚刚对她这么说。
但为什么?她最期盼的事情,自己给了她的机会,机会就在眼前,只要她点头,她就可以嫁给她最挚爱的人。她却不肯要,宁可把自己的新婚礼物送给别人当嫁妆?
但,错过了,便不能再了。再见即为永别。
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他们两个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交流,没有语言和动作,就会有莫名的默契。
她的师哥一定会来救她,她信,这是他们专属的心灵感应。
血液渐渐从伤口流逝,锦鲤滑有些恍惚起来,腿有些发软。
被她咬了一口,不会有这么致命的疼痛。流这么点儿血,还不至于让他产生什么不适的反应来。
怎么这次会?锦鲤滑突然僵了一下,把贴着自己的染红用力拉了下来。
染红渐渐失去了力气,松开了他,勉强靠着他的怀抱站稳,嘴唇流着紫色的血,锦鲤滑的伤口流了鲜红的血出来,染开了一大片衣裳。
锦鲤滑想起苏城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无声无息,不痛不痒。下毒?锦鲤滑一惊,一手掐住染红的下巴喝到:吐出来!
花繁却伸手帮他整理好衣裳,然后缓缓闭上了眼,整个瘫软进他的怀抱了。
嘴上断续流出来的紫色的污血,不及她吃下去的十分之一。左眼也拖拉着爬出一只红色的血虫子来。
眼前远处突然气势汹汹追上来一群黑影,目标是他们两个,或者,只是锦鲤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