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行简摇头，“没有接触过，但是她死的时候网上爆出很多东西，包括照片之类的，因为专业相关，当时这个课题我有和学生讨论分析过。”

方若依深吸一口气，“她挺好的，有些可惜，死得这样不明不白……”

方若依扯了扯嘴角，还想说什么，最后又没开口。

暮行简看着她，眼神示意她继续。

方若依依然没说话。

暮行简起身，从书桌上拿了笔和笔记本过来。

“那天的事，我希望你从头到尾好好回忆一下，时间太久，现场收集证据已经不可能，凶器也就是你的围巾现在在证物处保存，你无权接触，即便是提出案件异议，也要提交申请之后鉴定处再次出鉴定结果。”

“你需要非常仔细回忆那天你见过的人，包括原本应该在化妆间却不在的，既然已经认定是方家策划，那么动手的首先就要排除方志毅本人，并且方家一定会撇得干干净净，很有可能是外面请的人或者是许嘉妮身边的人。”

方若依接过本子，“记不起来的地方呢？”

“记不起来的就先简单表达，留下位置，我明天联系人，把酒店周围的监控都调一份过来，一个人不可能凭空出现又消失，总会留下痕迹。”

“用围巾勒死人不是易事，首先这个人力气很大，并且有过这方面的训练，其次当时许嘉妮肯定会呼救，那么就算确保周围没有人，为了以防万一突**况，也不可能拉扯太长时间。”

“我们总要先有一些证据立足，才能提出重新侦查。”

方若依摇头，“只有确定可疑人选之后才能提出重新侦查，方志毅的母亲是个下手很黑的人，我不想多生事端。”

暮行简点头，“你的考虑有道理。”

“你左手伤着呢，先不着急写，明天再写。”暮行简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你没做过，身正不怕影子斜。”

方若依扯了扯嘴角，带出浅淡的笑意，“你呢？你怕吗？方志毅的母亲不是好人，她会对我不利，方志毅也不是好人，他也会对付你。”

暮行简摇头，“他不敢。”

“哦。”方若依应了一声，也没有再问。

暮行简拧眉看她的头发，“你的手不能碰水，澡就别洗了，要洗头吗？”

“你帮忙吗？”

暮行简点头。

晚上暮行简帮方若依洗了头，又帮她吹干，她头发短，好打理，而后他抱着**的被子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方若依站在门口问：“干嘛？”

暮行简回道：“让你睡床，我怕你在沙发上不好翻身压到手，需要给你换床单吗？”

方若依摇摇头，“不用了。”

暮行简想了想，还是从衣柜拿出床单换掉。

方若依就坐在一边椅子上看着他换床单，“暮老师，你父母不催你结婚吗？”

暮行简点点头，“说过两次，倒是不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