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女子,身体柔软,温暖顺从,她身上有着杜敬羲神魂颠倒的香气……是自己一直以来都想念着的。本以为可以理智去对待,像他们约好的那样,过一段时间再圆房。
可是这些天跟着父亲杜麟出去应酬,见多了欢场的迎来送往,杜敬羲忽然觉得不踏实了,他想快点拥有,快点与她圆房,做一对真正的眷侣夫妻。
今晚如愿以偿,抱到了想了好些天的媳妇,滋味与想象中一般难忘。
“姑姑……”在银瓶身上泄了一通,好似连酒气一并泄了出去,杜敬羲的神志恢复了不少。
他抱着身边的女子,深情呼唤……却听道怀中传来哭声,细细的哭泣声。这就是把杜敬羲给吓坏了,连忙更加抱紧她:“你别哭,我会待你好的,你相信我。”
“少爷……”怎知怀里的银瓶,不打算隐瞒,直接道破了自己的身份:“我是银瓶,不是少奶奶。”
声音虽则模糊了些,但是杜敬羲还是听清楚了,他一时僵硬,大骇,接着就是推开银牌,退到一边看着她……
屋里的灯火不算明亮,却还是瞧清楚了,眼前这个女子只有一张清秀的脸庞,确实不是那明艳动人的妻子。
杜敬羲摇摇欲坠,脸色难看地呢喃道:“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
“对不起,少爷,是我不好。”银瓶也脸色苍白,咬着刚才被折磨至嫣红的嘴唇,她脸上太多的复杂,眼中太多的情绪。
“我……你……”杜敬羲内心翻江倒海,想到自己和银瓶竟然成了好事,他慌了神,当即说道:“不要告诉姑姑,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慌张,可是看到银瓶木然的脸,他又有几分怜惜和愧疚。
“至少眼下不能告诉她,银瓶,你且先起来吧,我替少奶奶给你告假,你……”
“我知道了,少爷。”银瓶低声应道,点点头,这样已经比她想象中好太多了,至少杜敬羲没有不认得意思。
小榻上太凌乱了,银瓶起来穿好衣裳,小心仔细收拾好了杜敬羲的小榻,这才离开。
她走了之后,杜敬羲仍然回不过神来,有些糊里糊涂地……自己怎么就,怎么就……他不由拍打自己的额头,十分懊恼自责。
“佩云姑姑……”
若是这件事被郑佩云知道了,她会怎么样做?
那边郑佩云终于忙完了,从小房间里面出来,看见初雪坐在门外打盹儿,她便笑着喊醒了她:“初雪,起来了,去睡吧。”
“哦,少奶奶,您出来了,要沐浴吗?”
初雪见她在里边忙活了这么久。
“不必了,你去睡吧。”郑佩云走近里屋,想看看杜敬羲回来了没有,可谁知道,一掀开里屋的珠帘,她的脸色就变了。
服用过几个月的秘境泉水和花瓣,郑佩云的嗅觉是常人的几倍。
她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很暧昧。
如果只是杜敬羲自己的味道那还罢了,毕竟正常男子都有需要,偶尔自己动手解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是郑佩云现在闻到的味道里头,有男人也有女人,而且很浓郁,就好像是刚刚发生不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