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行军路上不好打岔,大家都是过来人,在**这方面他是开明的主子。鲁立冷不防有人踹门,刚要扬声发作,回头一看是六王怒目而视。
他当即吓得要崩溃,他觊觎宋喜两天,原本看着眼馋,今夜六王抱起九王妃行人伦大道,他便有些心猿意马,效仿主子行径。
常言道,宁被人知莫被人见,着实也是事发突发,以为六王这回要怪他辱主子贵目。“王爷,奴才扰了您休息,还请您大人大量……”
百里铮刮了宋喜一眼,娇弱无力,身材干瘪,胜在肌肤雪白,一看就是养在高门大户里的奴婢,跟主子似的,透着骄矜。
他摸了摸下颌,讥笑道:“做得好,你继续。”
转身出门,特别周到地合上了门,鲁立得到了六王赞许,犹如行军首杀似的,兴致越激昂,在宋喜脆弱的身板上,分毫没有怜惜之意。
屋里此起彼伏的声音交织缠叠,宋喜哭声骂声萎顿下来,鲁立吭哧吭哧亢奋的声音逐渐高昂。“你这小丫头真不错,够鲜够嫩够紧,可比那些娘们好多了。以后你跟我,我罩着你。”
宋喜泪眼迷蒙,迷迷茫茫,神智好像已经游离在太虚之外。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剧痛渐渐模糊了。
她想起了陈郎,身上遭受的一切苦难,她无处寻觅开解的办法,只能把身上的人幻想成陈郎。
鲁立发泄了莽汉的精力,重又穿好了衣裳,他坐在宋喜身边,看地上摊着血渍,一脸得意坏笑道:“想开点,女人么总有第一次,我帮你开张也不亏你。”
宋喜绝望地说不出话,整个人抽离了力气,沉痛地闭上眼,好似一潭死水泛起腥臭,永远地失去了生机。
这一宿主仆二人都无法入睡,晏晏枯坐在床边,满地狼藉都不如她心中荒芜。
她担心宋喜便去找她,五牙大舰的厢房不多,来去不过四层木结构的建筑,她一间间地找寻,经过百里铮合上门的厢房,伫立在门口良久。
待她发现宋喜之时,鲁立已经得手了,一切为时已晚。即便尚未成事,她贸然撞见,结果会不会不同,她也不知道。
不敢去推开那扇污糟的门,不是怕自己接受不了,而是怕宋喜接受不了丑事被人撞见的绝望。听到宋喜歇斯底里的哭声,她隐忍的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当主子当到这个份上真够窝囊,别说看顾自己的人,她连自己都看顾不上。
船上的日出特别早,今晨斜雨停了会儿,天空高阔,气候舒爽。
宋喜勉强撑着身子,走路时双腿吃不住力,不由自主地颤抖。穿过地罩门,挽起比哭还要难堪的笑,她不想让主子担心,她是井底之人,哪怕受了切肤之痛,也不该让主子坏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