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沉哑然失笑,都这时候了,阮婉还能分神想其他的事,是自己魅力不够?
他俯首轻咬了一口阮婉的唇瓣,唇齿相依间,他咬牙道:“待会让你听听更快的心跳!”
阮婉:???
求求你做个人叭,她就随口一说,做什么露出要吃了她的表情。
嘤嘤嘤,她害怕。
她表现的像一朵即将要被吃干抹净的小白花,在陆景沉怀里瑟瑟发抖。殊不知这床笫之间,夫妻间特有的情趣,有时候也可促进男子的......
总之她被折腾的张口求饶,奈何陆景沉这厮食之入髓,禁欲的人好不容易开了荤哪能这么快熄鼓鸣兵!
阮婉被折腾的烦了,懊恼的在他后背挠了一爪子!
陆景沉动作微停,将她手掌捏住凑到眼前,皱眉,打定主意稍后要把她的指甲剪了。
“陆景沉...夫君,你还年轻要懂得节制啊!”阮婉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她乏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完全像一条咸鱼直挺挺的躺在**。
事后,某人倒是神清气爽,反观阮婉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默默拉高了被褥遮挡大片风光。
陆景沉拥住她的腰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吩咐人送些热水来,让人伺候你洗浴。”
阮婉蹙眉,“不要。”她现在全身都懒得动一下,尤其别说是让丫鬟来伺候她沐浴,丢人呐!全身暧昧的痕迹,还有脖颈处的红印,她誓死不离开被窝。
陆景沉也知她害羞,想了想,起身下床。径直的走向房门,打开房门,冲着守在门外的丫鬟道:“准备热水来。”
那丫鬟怯怯的抬首,瞥见陆景沉修长脖颈处的一道抓痕,心下了然。忙不迭的退下,心下惋惜,二少爷这般光风霁月的俊男子,就这样被阮婉这头猪给拱了。
等热水送来,阮婉已经累的呼呼大睡了。
陆景沉主动取了干净的布巾浸水后,给阮婉擦了擦身,尔后又拿起剪甲刀和锉刀来,细心的给她剪掉指甲。
阮婉睡得脸颊透着粉色,不知是闷热的缘故还是其他缘由。她翻了个身,留给陆景沉一个后脑勺,以及倾泻满床的长发。
陆景沉鬼使神差的捞起阮婉一缕秀发,剪了一小截发尾。如法炮制的也剪了自己一缕发丝,然后用红绳绑在一起。
郑重的放入一个红色锦囊内。
红色锦囊被他放入一只檀木匣子里妥善珍藏。
他脑海想起一句话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翌日,两人起的都很迟。
丫鬟敲门说是夫人有请阮婉去一趟。
阮婉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却被下身传来撕扯的疼痛,疼的往后仰躺。
昨夜行了那档子的事,现在就跟车轱辘压了全身一样,哪哪都疼。
她走路姿势怪异极了,下床穿衣,冷不丁的发现自己的指甲被人剪了,而且还修磨圆润了些许。
不用想也知是陆景沉的手笔。
沈棠对着菱花镜梳理自己蓬松的发丝,那厢陆景沉也起身,没有唤人进来伺候,自己慢条斯理的穿着外衫。
阮婉从镜子里瞥见他修长的腿,啧啧啧,脸颊绯红,又不禁想入非非。
昨晚的疯狂好似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不行,脑海里有画面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