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付新月忽然眯起眼睛，发现了不远处的顾州：“这不是你男……暧昧对象吗？”

时柔回头，笑容逐渐消失，恢复到和平常一样。

付新月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说：“那我……先走了？”

“行，明天见。”

“明天见。”

顾州比一米七几的时柔还要高出一大截，他随手就把人捞过来抱住，压低声音问：“想我没？”

“想。”

“今晚做吗？”

“做。”她完全没有犹豫。

“宝贝。”顾州语气软下来，后面的话犹豫好久，但还是没有说出来。他摸摸时柔的头，拉着人来到副驾驶，问：“喜欢吗？”

“喜欢。”

车里在放戳爷的《strawberriescigarettes》

路口冒着热气的烤红薯被路人围成一个圈，饭后散步的老人互相搀扶，街边还有小朋友在追逐打闹。这些景象纷纷划过，印着正在飘飘洒洒落下的雪花。

上了楼刚进门，顾州就把人抵在墙上，搂住她的腰，嗓音带点**，眼尾轻微上扬，痞里痞气地开口：“我一直有个问题。”

“你说。”

“是不是只要你喜欢你愿意，那么和你做这些事的人，不管是谁都可以。”

时柔感觉到顾州的手已经伸进衣服里面，她回答：“是。”

这个字无疑是在挑战顾州的底线，他狠狠地压下一个吻。在灯光里，时柔洁白的肤色慢慢爬上一层红晕。

“干的漂亮，时柔。”

“你怎么了，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又被一个吻堵住。

她并不能理解顾州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在喜不喜欢这个问题上，时柔从来没有撒过谎。他们之间一直以来也是相敬如宾，互相尊重，成年人身体和精神的需求都被满足。

顾州强迫时柔看清自己，喘着粗气，还不忘让她喊自己的名字。

结束后，时柔睡的很快，她弯着身子，秀发挡住半边脸，脖子上留下满满当当的印记。

顾州十分满意地关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