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末,时柔是被鞭炮的挠门声吵醒的,她一推身上的人,说:“顾州你是不是有病。”
这么激烈的做法还是第一次,没有了愉悦感后倒像是一场惩罚。
“嗯?”
“我问你是不是有病。”
顾州见她的眼眶已经红了,不免有些心疼。他想伸手把她的碎发别到耳后,却被躲开,只好选择转移话题:“饿了吗?”
“要是你觉得没了乐趣,大可散了皆欢喜,何必呢。”
“那你还想喜欢谁?还想和谁搞到一张**去?”
时柔认为这就是无理取闹,起身穿上睡衣就开始收东西,两个人沉默了好久。
她在客厅里给付新月打电话,说:“它的疫苗还没打完,证件什么的就麻烦你到时候帮我办理一下。对,谢谢,不好意思啊,这次是临时决定要走的,而且大概短期内不会回来了,所以好多东西证件还没准备。到时候你就按照地址帮我办理一下托运,或者我有空也会过来,谢谢,嗯,再见。”
最后收拾完的东西也就一个旅行箱加上手拎袋。她把鞭炮放进宠物背包,打车送去付新月家,然后回来拿上行李就走。
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三小时,果断又无情。
顾州感觉到身边的空气都凝固起来,没有一点声音。
这算不算结束关系?还是普通情侣之间的吵架闹矛盾?
落地窗前挂了个晴天娃娃,这是他去丽江古城买的,第一眼就觉得它笑起来很像时柔。
可爱,好看。
等顾州整理好出门,他给时柔发了句注意安全。只是迟迟没有得到回复,也不知道看见了没。
而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