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是什么话?
符修文看了他一眼,径自说:“解婧婧是解老的孙女,她有自己的家,夜里过来蹭我的饭成何体统?你这话小心别给解老听见了,不然他非得剥了你一层皮不可。”
徐子墨听着缩了缩脖子,一面说:“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这么激动?”
“谁激动了?”
符修文淡淡扫他一眼,客观的指出:“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且……”
他说到这里却顿了一下,仿佛在想该如何开口,徐子墨在旁瞧着,一下子猜到他这是个什么表情,立即兴奋起来:
“这个暂且不提,不过话说——你今天陪着你小青梅东逛西逛,一天没去医馆,而且还让我保密,不跟你家那位说清楚去向,你真的确定这样好吗?”
听着这话,符修文沉默了一下,没说话,徐子墨越发在旁边拱火。
“我可是亲眼看到颜轻大夫今天提前回家了,瞧着神思不属的,我记得往日她不都得天黑了才回?这次这么早,莫不是撞上了什么?”
徐子墨越说越兴致昂扬,仿佛亲眼看见了什么似的,符修文在一旁若有所思。
却没多说什么。
尤其见徐子墨越说越离谱之后,他转身直接走了,一点没有听这人胡说八道的心思。
吃瓜吃到一半生生又被噎住,徐子墨在后头瞧着符修文这背影,忍不住心想这小两口一个赛一个耿直,半点面子都不给,果然是一对。
只可惜今天还是没有拿到一手消息,来回几趟都是无用功,徐子墨耸耸肩,决定明日不去了。
反正是这小两口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徐子墨这样想着,意外也让颜轻清静了几天。
这几天符修文和徐子墨都不在医馆,病人来了便只能让颜轻一人出诊,好在医馆里这几日都没什么太忙的情况,好多人都只是过来抓药,药童几人便可应付。
颜轻每日收工时也松了口气,她尽量不去想符修文消失这几天是因为什么。
只专心沉浸在诊治上,空闲了就看看医书,开完药方后也会多检查几次,不会沦落到还需要旁人提醒才发现错误的地步。
毕竟如今她靠这个安身立命,若是本职工作都做不好,颜轻实在没法想象自己还能做什么。
但即便是这样……颜轻还是希望能听到一个解释的。
偏偏一日一日过去,某个人如同消失在了生命当中一般,始终没有丝毫音讯,颜轻有些心灰意冷,又觉得自己也是不应该如此给符修文下定义,琢磨着要不然主动出击一把。
问清楚了好歹死也死个明白,谁家谈恋爱玩失踪玩冷暴力几天不出现的呀,颜轻怎么想也想不通。
唯一的解释就是,在符修文眼里,也许他们并没有达到那种互报行踪的关系。
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