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这肯定不是药的问题了,哪有药把人越治越严重的?”
系统说着,迎着颜轻怀疑的眼神,只好补救道:“至少系统出品的东西很少会这样!”
“那她为什么会越来越严重?”
“这个我哪儿知道?宿主你应该问她,说不定就是她后来没有注意卫生,导致妇人病越来越严重的呢?”
系统的随口一答倒是让颜轻的眼睛亮了起来:“是啊!万一是他们自己没有保护好身体呢?”
“她……们?”
“系统,我教你一个小常识,像她得的妇人病,只有很小很小的几率是自己不注意卫生得的,这个概率就相当于中大奖,这种妇人病,绝大多数都是丈夫传染过来的。”
这只能算是颜轻自己的推算,具体的还是要问那妇人。
思及此,颜轻便细细询问道:“我与你说的日日清洗,你可做到了?”
妇人的脸又红起来,她小声的回答道:“都做到了的。”
“那,这些日子,你丈夫是在哪儿歇着的?”
“大夫,您……”
妇人咬着唇,欲言又止,仿佛有些不太想说。
颜轻见她这样,就收起笑容,严肃道:“夫人,事关您的身体,还是不要隐瞒为好,且此处只有你我二人,我定然不会将夫人的隐私散出去的。”
“我,我,我相公日日都歇在我房里。”
妇人显然是明白颜轻话中的含义的,她低垂着头,小声说着。
“你丈夫可还在别处歇过?”
“这……”
妇人有些迟疑,她犹豫半晌,才轻轻摇头:“大夫,我的病情与我相公有什么关系?”
颜轻见她不想说,也不为难她,只略过这话题,温声道:“夫人这病本就需要调养,我叫你日日擦洗身子只是其一,其二便是少同房,夫人且听我一句劝,你们都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同房共枕,且先把病治好再说。”
颜轻这话已然说的极为露骨了,那妇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这样说,早已羞得满面通红。
妇人已顾不得颜轻的话了,只胡乱点着头,好半晌回过神以后,才为难的诺诺道:“大夫,我,我相公是屠夫,您也知道,屠夫的性子最是暴烈,我,我劝不住他呢。”
劝不住?那就没办法了,等死吧。
这句话好悬从颜轻的口中说出来,她叹一口气,也知道这古代女人最是温顺,以夫为纲,叫她反抗真是比登天还难。
想到这里,颜轻只好耐心劝道:“你且回去以后细细的与他说清楚,夫人,我不是吓唬你,只你这病若是再不好好治疗的话,只会越拖越严重,日后什么样,谁也说不准。”
“会,会死吗?”
“我不清楚,不过由小病拖到大病,是一定的。”
妇人沉吟许久,脸上的忧愁都快要化成实质了,她默默点头,郑重道:“大夫,我都知道了,多谢您了,我,我家中还有事,先回去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