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老板吓得连连摆手,
“不不不,就三七分,我现在就去写银票!”
……
“丞相大人归府!下院门!”
夜卿宛如满载而归的猎手,怀里揣着价值不菲的银票,府上一众莺莺燕燕并娈童小厮等站列两旁,弯腰屈膝。
“丞相大人千秋!”
“今日/本官心情好,有赏!”
夜卿从暮云拿着的口袋中抓出一把金瓜子,抬手一扬,底下人的人登时就扑了上去。
两人入了内室,暮云将门反身掩上,再回头时,夜卿脸上却是一点笑容也没有了。
“大人……公主……”
“你觉得宫漓辰现在在干什么?”
暮云皱眉,“属下不知道。”
“在布防,今日失手实乃是我的失策,他已经起了疑心,以后再想近身,便会难如登天。”
“那公主的意思,应该如何引他前来?”
“得想个其他的法子。”
夜卿将手边的灯火移近,细细的洗着自己一双手,将上面的蜡油剥离下来。
原来她一早便在手上涂抹蜡质,以防自己的指纹被宫漓辰发现,若非如此,在醉仙楼也不会信誓旦旦的要拉着那侍卫自证清白。
醉仙楼丞相与摄政王大吵一架的事很快就传遍了街头巷尾,两人断袖之癖的传闻不攻自破,群臣终于安下心来,该选边的选边,该钻营的钻营。
与此同时夜丞相手脏心黑的风言风语甚嚣尘上,一封封白简要将中书省淹掉。
夜卿满脸微笑看着陈大监将厚厚的一摞骂自己的奏疏丢进炉子,手中的碎金撒扇不停。
“陈公公今日怎么这么闲?”
“我不闲,我是有事找你。”
陈公公一改往日亲热的表情,显得有些严肃。
“陛下病笃,要你去见他。”
此言一出,夜卿不笑了,眼中神色凛然,
“那,摄政王呢?”
“王爷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