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那大雨也没能将那将军府的大火浇灭,反而越烧越烈!
恍惚间,那火仿佛一下子穿过夜色汹涌到她的周身,熊熊的大火,烧得她又烫又痛,像是那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上她的骨血!
在梦中的她,她哭她叫,却是崩溃又无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要!不要!”
“不……不……”
“不……要……娘亲……”
她从惊恐渐渐变成绝望的低喃呻·吟……
“苏奚鸢。”
“苏奚鸢。”
“你醒醒!”
“苏奚鸢!”
最后男人裹着冷寒的厉声低吼,让苏奚鸢从梦中猛然惊醒过来!
她猛地倒抽一口气,瞳孔扩散,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随即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那紊乱的心律才堪堪恢复正常。
一抬眸,一个白皙细嫩却是肌理结实的胸膛就这样直直地撞进她的眼帘,太具有视觉冲击感,以至于她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猛地一把推开了这个胸膛。
瞧清男人是尉谨宴,想起方才在悬崖之上的事情,她一个本能反应,翻身便将尉谨宴压在了身下,一手扼住了他的咽喉。
男人也没有挣扎,只是这般由着她扣着喉咙。
也不知是那火光太过艳丽还是怎么回事,男人的那一双清冷的深眸竟然潋滟着几分邪气,“你若喜欢这种姿势,我也不怎么介意的。”
因为受了寒,还发着热,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乍一听到尉谨宴这话,一时间反应不能。
拧眉,一开口,嗓子像是被烧灼过后的沙哑,“什么意思?”
尉谨宴的眼尾上挑,带着几分痞气,“孤男寡女,坦诚相对,你说能有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苏奚鸢才浅浅地抽回神思,瞧了一眼尉谨宴,就穿了一条亵裤,上身整个光着,因着这动作,身体绷着,那胸膛一直蜿蜒到腹部的肌理结实有力又漂亮。
一点也不像是看起来瘦削单薄的样子,反而富有极大的喷张力。
这般有力的肌肉,倒是叫奚鸢看着也情不自禁羡慕了一把,暗搓搓地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
“秀色可餐?”男人瞧着苏奚鸢的模样,因为渡了内力,又喂了药汁,所以看起来脸色好了很多,还有轻微的烧,不过已经没有那么要命了。
脸蛋儿因为烧热了,所以红扑扑的似胭脂彩霞,又加上这副模样,倒是诱·人可口得很。
倒是有几分……想要的感觉。
“你说什么呢?不知羞耻!”苏奚鸢顿时便厉声反驳,小脸烧得慌,也不知道自己红成什么样了。
吼完之后,才猛然反应过来,先前尉谨宴说那一句“坦诚相对”,是以她的发锈的脑子缓缓转了转。
方才僵硬地动了动脖子,微微低头,便瞧见了自己前面一丝未遮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