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本相需要你的一个解释。”
听闻,虞清清的心沉了下去。
她怎么也没想到,沈宴之观察得这么细致,甚至有了人证证明她不在。
半晌,虞清清幽幽地叹了口气。
“没错,妾身的确撒了谎。”
沈宴之的心沉了下去,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虞清清,“真的是你…”
“那日,妾身心情有些郁闷,便想出去随意走走,自个儿待会,便没有带上丫鬟,妾身没想到,当晚正好皇上遇刺,皇城戒严,大臣被抄家,为了不给沈相添麻烦,引得皇上怀疑,对沈相的前途不好,妾身这才撒了谎。”
“至于手上的伤,也是在河畔不小心摔的,被尖石划破了手臂,手上留了疤,怕被沈相嫌弃,这才没有说出实情。”
虞清清满脸羞愧,“沈相可是怪妾身了?”
这一番话说得近乎完美,压根没有不足之处,想反驳也无从说起。
沈宴之看着虞清清清秀的脸,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他错怪她了。
想到自己甚至怀疑清清是刺客,心中又不由得多了几分惭愧。
清清这么为他着想,他怎么能因为一个若有若无的巧合而来质问她呢?
但这巧合,也实在是太巧合了点。
沈宴之半信半疑地点头,正欲说些什么,这时,门外却忽然传来敲门声。
“相爷,刘将军来了!”
听此,沈宴之只能先放下此事,改日再议。
刘影此人不简单,虽表面表现得一介武夫,但沈宴之却不信这是他的本性。
不知他今日前来是有何事,还是听说了北宁密卫来沈府搜查的消息?
不得不说,沈宴之真相了。
沈宴之前脚刚踏入前厅,刘影就热络地迎了上来。
“沈丞相,好久不见啊!本将军突然到访,没有打扰你吧?”
沈宴之淡淡一笑,“刘将军这话说的,倒让本相不好意思了。”
刘影一拍脑袋,啧了两声,“你们这些文官,说话就是文绉绉的,那户部尚书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刘影不知道是心大还是怎么的,故意拿户部尚书与沈府对比,听得沈宴之浑身不舒服。
“刘将军今日前来有何要事?”
刘影嘿嘿一笑,“确实是有点事..我听说薛千刃来搜相府了,没搜出什么吧?”
说罢,他又添了一句,“沈丞相,咱俩共处这么多年,我相信你一定没什么问题。”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试探他。
沈宴之一笑,“自然,许是薛统领奉命行事,就算是丞相,也不能违了圣旨。”
刘影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嘿嘿一笑,“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闲聊了几句,刘影没有待多久,便离开了。
盯着他的背影,沈宴之若有所思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