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汉还想说什么,真真忽然一口咬在他虎口处,萧文汉低骂,把真真甩到了地面上。
金毛萌物分量轻,被这样一甩,身体滚了圈,头磕到了床角,瞬间噌破皮,血迹就冒出。
那一下撞的,一时间真真连哭的声音全都发不出,等被关晓鹤抱在怀抱中,才大声嚎啕起来。
萧文汉仅是随手一甩,想不到会真的伤害到真真,他站原处,看着头上不断有血渗出的真真,半天说不出话。
关晓鹤不敢碰真真的伤口,边抱着小孩哄,边红眼朝萧文汉骂说,“萧文汉,你不是人!”
萧文汉怒极反笑,“既然淌血了,也不必麻烦医师采样了,直接取血就好了。”
他说着便要来夺小孩,关晓鹤护着真真,满脸的惊恐。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萧东升寒着脸站门边,声音冷沉说,“逆子,给我住手!”
……
萧家私人别墅,萧文汉坐沙发上,神态冷漠,他边上紧捱着的就是鲍玉娟。
萧东升坐正中的主座上,阴着脸看着萧文汉,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猛的抓起桌上的杯冲着萧文汉扔过去。
谁也没料到这动作,杯径直砸在了萧文汉的脸上,厚重的玻璃杯,磕的骨头都是疼的,萧文汉的左脸,可见的红了片。
鲍玉娟满脸心疼,却坐一边不敢讲话。
萧东升分毫没解气,他的脸色非常阴郁,面部神情就是绷紧着,咬着牙骂说,“混蛋东西!领证时,谁全都不打招呼,刚领了没有两天,就给我闹出这种事,你早干什么呢?还嫌我这张脸被你扔的不够是么?你全都快20八了,做事能不能长点脑筋!为女人那些事,动辄就将自个儿折磨成这个鬼样子!早知道你是这样个玩意儿,当年生下你,我就应该掐死你!”
萧文汉依然面无神情的坐那里,好像萧东升的这些话说的不是他一样,就是在听到最终一句话时,他勾起嘴角讥讽的一笑,“可惜啊,你惟有我这一个没有出息的儿子,掐死了,谁为你们萧家大房传宗接代?不过,你这年龄,努努力,应该还可以再生个。”
“孽畜!”
萧东升气急,随手抓了似的东西,就要扔过来,鲍玉娟赶快拦挡住他,心慌的全都要哭出来。
“东升,文汉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么,你真要打死他么?我们可就这一个小孩呀。”
萧东升阴着脸把手上尖锐的牛犄角制品扔到边上,推开鲍玉娟,蹙眉说,“慈母多败儿!”
“我要和她离婚!”
从回家到如今,没对今天发生的事说一个字的萧文汉,忽然说了这样一句。
萧东升一听,刚消了点的火噌的下,全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