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晓鹤艰难的摇头,想讲话,萧文汉却不给她这机会。
“4年前救我的是白贞,你瞒天过海骗了我4年,我谅解你,因为我爱的是你!我可以谅解你那些当心机,乃至在你回国后,对白贞的做的那些事,也张一个眼闭一个眼,因为我觉的那是在意我,可直至昨天,我才发现,原来我才是傻子!将烂货当宝,我真瞎!”
关晓鹤被他掐的脸色泛白,两眼充血,大脑急剧缺氧,她的瞳仁慢慢放大,里边蓄积着恐惧,这一秒,她忽然觉察到面前的这男人是真想要她的命。
他胳膊上血筋爆起,力气还在增大,她头一回觉的自个儿离死亡这样之近……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忽然开了,鲍玉娟看到面前的场景,吓坏了,赶快拉开萧文汉,紧张说,“文汉,你这是做什么呢?”
关晓鹤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她抚着墙,剧烈的喘息着,两腿全都在发软。
萧文汉紧抿双唇,推开鲍玉娟的手,阴着脸,大步进了病房。
关晓鹤本来还在缓气,结果看到萧文汉进了病房,脸色一变,跌跌撞撞的追进。
而她还是慢了步,病房中,萧文汉把瘦小的真真从病**提溜起,衣服也没有给穿,就拎着向外走,真真的哭声撕心裂肺。
关晓鹤看到这一幕,心全都要碎了,她赶快上前挡住萧文汉地去路,声音尖利说,“你是不是疯了,小孩身子还没有好,你要带他去哪里?”
鲍玉娟也是紧张的不行,在边上紧张说,“文汉!你是不是喝多了,哪里有你这样折腾自个儿亲生女儿的?”
“亲生?”
萧文汉咀嚼着这二字,讥讽的一笑,“谁的种还不一定呢!”
关晓鹤心头一颤,不敢信地看着萧文汉,声音战抖说,“你,你说什么?”
萧文汉扫了她眼,薄凉说,“我说什么,你心中不明白么?”
关晓鹤大脑空白了下,颓白的抿嘴。
萧文汉咬着牙牢牢地看着她,“你跟我之前,就跟别人上过床是不是?一个不检点,满口谎话的女人,你说,我怎样信,你生的究竟是谁的种!”
鲍玉娟在边上听的心惊肉跳,紧张说,“文汉,你,你不会搞错吧。”
她所问的不会搞错,自然不是说关晓鹤私生活检不检点这事,而是有关真真的身世。
萧文汉没有讲话,目光冰凉地看着关晓鹤,“我信你的鬼话,才没带他去做DMA鉴定,关晓鹤,你真给我长脸!”
关晓鹤脸色最终一滴血色的退的干净,她看着萧文汉动了下唇肉,很长时间,才艰涩的吐出一句话,“真真真是你的女儿。”
萧文汉一手拎着真真,另外一个手捏住她的下颌,目光锋芒一样刺向她,一字一顿说,“关晓鹤,你的话,以后我一个字全都不会再信了,我只需一想到,自个儿碰的是被别人用过的烂货,我就恶心!”
他的话歹毒又无情,几近在他放手的同时,关晓鹤整个人就跪坐到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