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晓鹤探测不到他的目光,没法感知他的情绪,就轻声温和地问,“文汉,你怎么了?”
萧文汉伸出手搓了搓眉峰,张开眼,说,“没有什么,伤口有一些疼,系好安全带,我要开车了。”
关晓鹤一顿,点头应声。
……
白贞正在试验一个新品时,手机猝不及防的响了,白贞蹙了蹙眉,并没去接,电话响了一阵,就挂了。
她工作正在兴头上,就没有将这事安心上,等她试验完后,手机又来一条信息提示,她洗了洗手,拿着手机就从工作间出来。
信息的发件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的是一组图片,她点开一看,眉心不由的皱了皱。
相片上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关晓鹤跟萧文汉的结婚证。
第一眼看过去时,白贞一枚心就冷了冷,不是说对萧文汉还有念想,就是觉的刚离婚一月,他就这样急不可耐,叫她觉的自己那6年特别的虚妄,就好像你拼尽全力做了一个事,结果到头来却发现是一个笑话,心寒是有的。
但要说心疼,还真没有什么感觉了,有的仅是讥讽。
以她对萧文汉的了解,这图肯定不是他发的,那样就惟有可能的关晓鹤。
这种结婚证示威的方式实在low到暴,在她认识中,关晓鹤不应该是这样没理性的人,要是这样做,那就惟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对这场婚姻的不自信。
不自信?
呵呵,白贞笑的有一些冷,随手编辑了下,就把相片发送给了萧文汉。
而后扔下手机,去楼上换衣服去了。
半小时后,等她下来,手机已快被打没有电了。
她拿起一看,竟然是冷湛,下边还有十几通冷湛的未接来电,白贞忽然有一些头大,她拿起手机,故作安静说,“你不是说这几天忙,先不要见面么。”
“因此你就给我使性子?”
冷湛的声音非常幽沉,乃至隐约有一些怒意压迫在里边。
白贞懵了懵,她什么时候使性子了?莫非因为她不接电话?
“我刚才在楼上换衣服,没听到手机响,又不是存心不接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