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玉娟主动绕开话题。

提到关晓鹤，萧文汉的脸色就难看了好多，声音中的温度也连降几度。

“别提她。”

“你俩吵架了？”

鲍玉娟的口吻算的上安静，原本她对这儿媳也不算亲热，萧文汉也没太在乎。

“谈恋爱时，我觉的她什么都好，但是自从我跟她订婚起，我几近每天全都要忍耐她的多疑，我受不了。”

萧文汉究竟对关晓鹤还有一些感情，没说出太绝情的话，可单单这几句，就已体现出他对关晓鹤的不满。

“白贞以前，不也常常这样么？”

鲍玉娟仅是随口回了句，萧文汉立即反诘，“那并不同。”

这句话讲完，他自己也怔了，紧跟着便是长久缄默。

看着他的模样，有一些担心，“文汉，你不会是对白贞还有感情吧？”

“3年多了，养条狗也有感情，况且是人。”

萧文汉低着头，小声回了句，他也只可以这样子，来掩藏自己的心中的真实感觉，这种感情，究竟是单纯的占有欲，还是其它什么，他不想深想。

离开白贞越久，他生活越乱，没人会每天按照他口味做菜，没人会关心他冷不冷，更没人，每天为他备好胃药，放饭桌上……

他捏紧拳，直至手心发疼，才把心悸压下去。

“咚咚……”

敲门声音起，鲍玉娟以为是换药的，“进来。”

结果门开，进来的居然是冷如雪，她愣了愣，要是之前，她对这女孩子并没太多关注，但这两次，足够叫她看出些端倪。

起码没人会这样频繁的来医院看一个普通好友，即使冷如雪是为还萧文汉当年的知遇之恩，也非常不合逻辑。

以冷如雪如今的身价，依照正常状况才说，应该是求之不的跟以前的黑历史撇清干系，哪里还硬往上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