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东升赶到医院时,鲍玉娟正坐床头哭,看到他,连个正眼全都不想瞄他。
鲍玉娟对他诸多怨言,扫了他眼,垂头帮着萧文汉擦洗手。
“怎回事?”
因为跑的急,萧东升的呼吸还有一些喘,但声音里不是关心,而是公事公办的寻问,鲍玉娟的心凉了凉,抿唇没有讲话,因为她敏感的闻到萧东升身上的香水味儿,劣质的。
“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热,整个人全都快脱水。”
萧东升慢慢捏紧了拳。
……
早晨,萧文汉的烧才退下,鲍玉娟看着恢复体温,心中细微舒口气。
萧文汉张开眼时,嗓门中干涩就就好像放在锅炉里,难受的生疼,他张开眼环视一周,意外地看到了鲍玉娟。
“妈……”
张口,才发现声音刺耳异常。
鲍玉娟大喜过望,赶快靠来,担心说,“醒了,总算醒了,文汉,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萧文汉一摇头,小声说,“水。”
鲍玉娟赶快倒了杯水,端过来。
清凉滋润了嗓子,萧文汉的脸色才好看了点。
休息一阵,缓了下身子后,萧文汉才发现鲍玉娟脸上的伤,他愣了愣,皱眉,“妈,你脸上这是怎么了?”
鲍玉娟低着头,遮了下,勉强一笑,轻声说,“不当心磕的。”
萧文汉没有讲话,过了片刻,问,“我爸接你回的?”
这回鲍玉娟抿嘴,没有讲话,就是脸色不大好看。
萧文汉目光一沉。
“关晓鹤这几天没来看你么?从昨天到如今,我全都没有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