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湛打断她的话,幽黑的眼睛深深望进她心底,话像是惊雷一样在白贞脑袋里炸开了。
白贞红着脸,看着满脸逼问自己的男人,讲话难的结巴起来。
“我,我什么时候说,说喜欢你了。
“昨天晚上。”
冷湛口吻非常安静,就像再和她说天气预报似的寻常,“你发热时,说非常喜欢我,非常喜欢。”
冷湛每一回全都加重“喜欢”二字,说的白贞一张脸又烫又红,咬着唇轻声反诘。
“发热时,说的全是胡话,怎可以当真。”
冷湛面不改色说,“人在乎识最薄弱时说的全是实话,这点,我深信不疑。”
白贞干瞠着眼,忽然无话可说。
“因此,你是不是该为自己的话负责,”冷湛的声音变的非常慢慢,“因为那句话,扰动了我的心。”
“嘭……嘭……嘭……”
“轰”的下,白贞一张脸红透了,心跳声一声声传入耳中,怎样全都压迫不住。
她看着面前这一本正经要求她负责的男人,忽然词穷,好像对着他,她就没口齿伶俐过。
各种思绪在脑中翻转,白贞攥紧拳,闭了下眼,很长时间,才发出声音,“我不……”
“你不须要如今给我答案,我有耐心等。”
冷湛打断她的话,牵起她的手,朝马路对边走去。
白贞一句话卡在嗓子中,最后咽回了肚子中,她脑子非常乱,理性上她应该如今拒绝,可是当她知道冷湛为她做的这些事时,她忽然就开不了口了。
脑中惟一浮现的话就是:她何德何能?
……
白骏的案件在一星期后开庭了,关于白骏参与贩卖违禁品的指控,因为证据不足,不予采纳,但吸毒跟参与赌博的指控,却没法推翻,只是好快,被告方又提出了新的证言,证言真假有待鉴定,案件被押后再审。
寰球集团。
“啪……”
萧文汉一把把桌上的文件挥落,表情无比阴郁。
“不是说已买通了?为什么会有人翻供?”
陆川直挺挺的站边上,拧眉一想,轻声说,“我刚才去查过了,开审前,除了我,就惟有那个证人的老婆见过他,不是我的原因,就只可能是那女人。”
陆川一顿又说,“那个女人一直在乡下,一开始压根不知道她老公出事,看起来应该是有人把她接过来了。”
“他们要挟证人?”
萧文汉脸色阴郁下来,“能查到证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