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这个大胆逆女,害死母亲还不够,竟然还对本宫动手!今日之事,本宫必要严惩!”
柳思琪站稳身体后,不敢再冲上来,只能站在原地开骂。
“二姐,罪名的成立需要证据,你说是我害死了母亲,你有证据吗?若你拿得出来,不用你拽,我亲自到皇上面前领罪,若你拿不出来,就不要血口喷人!”
柳诗忆掷地有声,不卑不亢道。
旁边的裴云宁有些看不下去了,正义直言道:“娘娘,县主说的也不无道理,娘娘一口咬定是县主害死的夫人,请问有何证据?”
“证据……我一时还拿不出来,但我敢保证,母亲就是被她害死的!”柳思琪眼神坚定,斩钉截铁道。
“那本王是绝不可能让娘娘将县主带走了。”裴云宁跨步挡在柳诗忆身前,意图明显。
“裴云宁,你这是什么意思?按照位份,本宫也是你的母妃,你竟敢为了个不相干的女子这样跟本宫说话?你睁开眼睛看看,你的侧妃是梦儿,不是柳诗忆这个贱人!”
柳思琪气的两眼赤红,形容颠倒,完全没了往日那副雍容华贵的形象。
“娘娘,本王是受父皇之命保护娘娘和县主的周全,如今娘娘无故冤枉县主,本王自是不答应,这也是职责所在,还请娘娘谅解。”
裴云宁冷着一张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你……”柳思琪指着裴云宁的鼻子要骂,却被柳思梦一把拦下。
柳思梦不想看到二姐和宁王因为柳诗忆的事情而闹矛盾,所以决定问清楚其中缘由。
她拉着柳思琪走到院子的角落里,低声询问:“二姐,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笃定是柳诗忆下的药啊?虽说我也怀疑是她搞的鬼,但我们要是没有证据,这事可没处说理去。”
柳诗忆看着角落里的那两姐妹,努力的想听清她们在说什么,可无论如何都听不清楚。
就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忽然耳畔传来清晰的对话声。
“难产、大出血、死胎,梦儿你难道就不觉得母亲的死法很熟悉吗?”柳思琪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柳诗忆的耳中。
柳诗忆聚精凝神的继续听着。
“如此说来,倒真是很熟悉,当年在宫中,柳诗情不也是这么死的吗?”柳思梦恍然大悟的口吻。
“定是那贱人查到了什么,故意用这种手段来害母亲!”柳思琪气愤道。
“她怎么可能查得到?当年那事做的可谓天衣无缝,连进宫给柳诗情接生的稳婆都被二姐您杀了灭口,除非她通了神……”
“嘘……”柳思琪预感到柳思梦要说出关键,立刻向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及时制止了她。
柳思琪警惕的朝柳诗忆这边看了一眼,见她正若无其事的抠着甲**的死皮,心里长舒一口气。
“这种事见不得光,以后莫要再说出口。”柳思琪小声叮嘱道。
“是,那柳诗忆呢?咱们还抓不抓?”
“如你所说,咱们现在还没有证据,不急,咱们先慢慢找证据,等有了十足的把握,再给她沉重一击!”
“好,全听二姐的,不过我看雨轩阁那个姓孟的似乎与她走的很近,二姐,你说会不会是她们联手干的?”
“母亲若真生下男孩,对那姓孟的有百害而无一利,以后免不了要跟她儿子争夺继承权,她若想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也只能选择和柳诗忆联手,今晚咱们就去雨轩阁探探究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