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印这个?”
叶青鱼有点毛了,盯着玻璃柜里的“老鼠屎”有点眼前发黑。
福伯赶紧过来,“怎么啦?”
叶青鱼指着柜子里的“老鼠屎”,“福伯,这什么玩意儿啊这!怎么给‘老鼠屎’还整个‘恋爱的味道’?”
“说恋爱的味道是吃屎?而且还得是老鼠屎?”
叶青鱼真是炸毛了,“福伯,您说,这,这谁整的呀!”
福伯看着却是哈哈大笑。
“丫头,你上回买了一袋,是不是没自己吃?”
叶青鱼眨眨眼,“啊。”
她心说了,谁好人给自己买一袋老鼠屎吃呀,自然是要整蛊别人才用的嘛。
福伯笑着伸手抓出一包来,拆开,倒在叶青鱼掌心里,“你尝尝。”
叶青鱼本能后仰,“呕……”
福伯忍不住笑,“那你还买?!你上回买,是给那小伙儿吃了?”
叶青鱼点头,“啊。”
福伯笑,“你答应得这么痛快,难道说那小伙儿也接得挺痛快的?”
叶青鱼又点头,“……啊!”
福伯登时笑得眼角褶子都出来了,还用某种特别的眼神瞟着叶青鱼。
叶青鱼都被福伯给看毛了。
“福伯……你怎么啦这是?”
福伯笑着摇头,“反正啊,你自己寻思吧。为什么你一看就这么讨厌的老鼠屎,人家为什么没拒绝,还收起来了呢?”
叶青鱼摇头,“我也不明白啊。”
福伯就笑,“那你先捏着鼻子尝尝,行不?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道理,你总归明白吧?”
无疑,福伯的话有道理。
只是这玩意儿还是挺挑战人的心理的。
叶青鱼又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终于捏着鼻子,用拇指和食指的指尖儿小心翼翼捏起来一粒儿,投进嘴里,然后赶紧嚼了两下。
接下来的选择是咽下去,还是吐出来。总之她原本是没想叫这玩意儿在自己口腔里停留太长时间的。
可是,原本正直觉想往外吐的,她忽然停住了。
咂巴咂巴嘴……
嘿,别说,味儿还行啊!
刚入口有点儿酸,咂咂之后就开始变甜了。
总之,真格儿一个“酸酸甜甜就是我”呀!
福伯一副了然的表情,“怎么样,你说这味儿,可不可以算是‘恋爱的味道’呀?”
叶青鱼细细将剩下的嚼完,咽下去,然后才说,“……最后也有点苦啊。”
福伯就又笑,一副用不着他再说话的神情。
叶青鱼哪儿还至于不懂的呀,便叹了口气说,“倒也是,比巧克力更牛,更能代表爱情。”
福伯想了想说,“又或者说呀,巧克力是成年人的爱情;而这味儿,就是你们这帮小孩儿的初恋。”
叶青鱼耳根子开始热了起来,“福伯你说啥呢?你这是要教坏小孩子滴!”
福伯耸耸肩,“没叫你们明恋啊!我说的是啊,你们心底里那点儿小活动……这都是人之常情,不用谁教的,也不是谁能管得住的。”
“只不过,这些东西还不是时候讲出来,总之自己收在心里,藏好就好啦……等以后长大啦,再翻出来回味回味,那你才不枉走过这个年纪一回。”
叶青鱼望着福伯,一时心底翻翻涌涌。
她冲福伯呲了呲牙,“福伯就是福伯,怪不得怪伯伯还卖言情小说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