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关桃,给你重做组织语言的机会!”薄应岑手一抬起,那本手被丢到了不远处的桌面上,发出很大的响声。
白以桃扬起头,拧了紧眉头,盯上他染上微怒的眼眸,“薄应岑,你跟别的女人乱来了以后,就不能离我远点吗?我嫌弃你!”
“呵”薄应岑冷哼一声,脸色很漠然,“我换女人的时候,你没资格过问,现在你只是一个堵住悠悠众口的幌子,懂?”
“关桃,别真把自己当碟菜。”薄应岑冷峻的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只一抹笑容,有些残忍。
似顿顿地在白以桃心上划过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痛随之席卷而来。
白以桃浑身一阵战栗,她怎么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能被他的话伤到自尊心。
“薄少爷,财大气粗,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我就不同了,您还是趁早找人换了我,否则不知道给您添多少乱子!”
瞧见她眼神里的淡淡倔强,冷清,拒人千里,薄应岑挽起唇角,悠扬地笑了。
不怕死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什么鬼?
薄应岑居然在笑?
白以桃搞不懂了,他那不明缘由的笑,顿时让她寒毛直竖,危机感四起。
“要我换了你?”
似乎是在跟她谈条件的口吻,没有那么凌厉难抗。
“对!不然,我这个麻烦精,不知道会凭空给你带来多少麻烦事。”
“所以,为了您能省心,就干脆点,换了我,给那些爱慕您的女人,一些机会。”
看着白以桃越说越勇,薄应岑冷笑了一声,抬手沿着她的脖颈往下握,微凉的指尖试图用力,半眯着的眼睛透露着威胁。
白以桃感觉到了大事不妙,脸色苍白了几分,哑着嗓子:“我贱命一条,不值得,怪大费周章的。”
“你只需要听话,其余一概用不到你顾虑。”
“话是这么说,我也背负了不少的压力,您看,是不是能先松个手?”
白以桃快怕死了,他这万一一不留神用力过猛,她就驾鹤西去了。
薄应岑这边顶着翁姝芬的势力压制,而目前这女人还不安分,着实不怒不行。
他送了手,白以桃摸了摸脖子,舒缓了,松了一口气。
“办公室里,闲杂人等,一律不能进,你怎么混进来的?”
“我……也没有人拦我,就直接进来了。”
何况,她也不是来偷什么商业机密的。
大不了下次不偷跑来这里练习形体了。
“这个时间段,你不在练习室却出现在这?”
“老师有事,换了一个来,她太严厉了,我惹不起躲得起。”
“滚回去,偷懒不是你的借口。”
白以桃张了张嘴,又赶紧闭上。
要是现在彻底惹毛他,晚上要受罪的还是她。
算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哦,我走了,薄总,你一会儿记得把那两本书,放回书架子上。”
从办公室出去,白以桃心情更不好了,一想到要回去面对那个“灭绝师太”,抑郁了。
反正,横竖都是死路一条。
薄应岑抬起头,门口那冒出一个脑袋,接着白以桃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