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宅。
薄应岑在客厅里,泡着一壶香茶,翘着二郎腿,模样俊朗。
时不时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复古点钟,一分一秒过去了。
关桃还没有回来。
Leo今天一整天都因为看到不她,而闹着不肯吃药,耽误了一天的治疗。
晚上开始发起了低烧。
许姨连忙打电话给薄应岑。
那时还在公司处理事情,他停下工作,赶着回来,哄着Leo好久,看他喝下药,等他睡着后就下来客厅。
他打电话给关桃,是关机状态。
当白以桃回来,屋子沉重的气息,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在进主宅的时候,是玉兰提醒了她一句。
看到薄应岑在客厅坐着,白以桃过去跟他问好。
“不用急着去看Leo,我有事要问你。”
白以桃站定在沙发一旁,样子乖乖巧巧的。
“今天去哪了?”
“真没有去哪里。”
“还嘴硬?”
“……”
白以桃沉默了。
“再不说,等我调查的时候,你就没机会站在这里了。”薄应岑眼底划过一丝威胁的意味。
“去看了学校,然后送孩子们回药舍。”白以桃和盘托出,把去过的地方全部如实交代。
“你送孩子去药舍,就离开了,之后去哪了?”
“去……逛了逛夜场。”
薄应岑眉一紧,目光落在她肩头。
她的牙印,或许就是这么来的。
“今天你失职,这个月工资全扣,再有一次,就滚出薄宅。”
白以桃没有做解释,他在气头上,说再多只会惹怒他。
转身就快步走上楼,去了Leo房间,白以桃捏了一把汗,还好有玉兰事先告诉她。
不然,这次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手落在了肩膀上,都怪这个牙印。
当时就不该心软,让薄应岑靠近她。
果然男人都是灾难,靠近准没有什么好事。
进了卧室,一股子药味,扑鼻而来,Leo躺在**,睡得很不好,眉头紧紧拧着。
白以桃半蹲在床边,探了探Leo额头的温度。
烧已经退了。
宝儿,今天妈妈失职了,没能照顾好你。
亲了亲Leo红扑扑的脸蛋。
泪珠措不及防掉了下来。
她只想想赚点钱。
没想到,白辛苦了一天,钱没赚到,还让Leo生了病,受着罪。
薄应岑来到Leo床边,看到趴在一侧的白以桃,似乎在忏悔。
她红着眼眶,泪水还没干。
“要真觉得愧疚,就守着Leo,敢出薄宅一步,腿给打断。”
白以桃仰起头,眸子漾着倔强,“你要我失去出门的自由?”
“你没资格享受自由。”
白以桃咬了咬后槽牙。
看了眼Leo,仍在熟睡,没有继续吵,侧身离去了。
“薄少爷,我不打扰了,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