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故渊脑袋抽疯。
董池鱼转身说:“回家吧。”
故渊跟上她,一言不发。
董池鱼一面走,一面哼着儿歌,“小刺猬,去理发,嚓嚓嚓,嚓嚓嚓,理完头发瞧瞧它,不是小刺猬,是个小娃娃。”
两个人一前一后,不用任何的交流,就好像得到了拯救。
董池鱼回到洞穴,发现被绑着的曹君,嘴巴还被堵上了。
曹君见了她挣扎的厉害,喉咙里不停地呜咽。
董池鱼急忙上前,一把拔下他嘴里塞着的兽皮,紧张地问:“谁来过了?”
曹君破口大骂:“故渊,你有毛病吧!为什么突然打我,还把我摁起来绑上,居然把兽皮袜子塞到我嘴里,我跟你没完,我管你姓不姓王,我要跟你决斗,不死不休!”
故渊站在洞穴前跳往远处,一轮太阳穿行在苍茫云海之间,升腾的层层云气,使心胸摇**,归鸟都尽数隐入山林。他的心境非常的祥和。
董池鱼捂住额头,“我也不瞒你,故渊脑子有点问题,你大人有大量。”
曹君不停挣扎,手都蹭红了,“我也不瞒你,其实我脑子有点问题,我今天非要把他剁了。”
董池鱼瞅他:“你打不过故渊,迄今为止我只见过一个人打得过故渊,也不知还活没活着。”
曹君悲愤地说:“男子汉大丈夫,不争馒头争口气,我绝不能受此折辱。”
董池鱼想了想,说:“那我也绝不能把你的绳索解开。”
曹君眼睛都变圆了,牙齿碰得直响,宛若皇帝突然发现自己身边都是谋反的逆臣,心受伤了。
“他这么对我,你还帮他!”
“我是帮你,你冒冒然然冲上去绝对是挨一顿揍,被绑就够惨的了,再挨顿揍我会心疼的。”董池鱼摸了摸曹君的脑袋,微笑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曹君眼睛发红:“大丈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董池鱼劝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曹君:“忍一步越想越气,退一步气出病来!”
董池鱼:“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两人各说各话,谁都说不服谁。
董池鱼眼看着僵持下去不行,该做午饭了,肚子饿了。她便说:“你别动手,我来,我怎么打他你能消气?”
曹君一瞬间仿佛怨灵附体,整个人阴森森地说:“你和故渊说,你这辈子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他,我就消气。”
董池鱼觉得这太容易了,立刻喊着把故渊叫进来,说:“我这辈子嫁猪嫁狗嫁乞丐嫁皇帝都不会嫁给你。”
故渊“哦”了一声,问:“中午吃什么?”
董池鱼叹息:“土豆,我想起只能吃土豆那阵昏暗的日子了。”
曹君完全没有出气的爽感,董池鱼给他解开绑着的绳子,他搂住董池鱼,吧嗒亲了一口,挑衅地看故渊,笑着说:“受再多的委屈,亲一亲美人就全消了。”
故渊把手按在剑上,眼神漠然的没有灵魂。
董池鱼果断起身亲故渊一口。
两个男人齐刷刷的愣了。
董池鱼说:“按着循环原则,轮到故渊亲曹君了。”
故渊很听话,一步步靠近曹君,曹君大喊:“我不要!”
董池鱼背对着他们,觉得这个时候需要一根烟,她应该吸一口烟,吐一个烟圈,然后饱经沧桑地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吻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一个吻解决不了,就是三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