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池鱼赶紧挥手:“当然不是了。”
曹君轻浮地望着她,“那就是要负责了。”
“那也不是这个意思。”董池鱼期期艾艾:“你也不光跟我一个好,左一个右一个,也不光是我的责任,她们也有责任,我可能只要负百分之一的责任。”
曹君一扭身:“这话说的,好像我人尽可妻一样,犯得着睡了我,回过头又来羞辱我吗?”
董池鱼:“我没羞辱你,这是不可回避的事实。”
曹君道:“哦,我懂了,你就是觉得我太随便,所以你就能随随便便的对待我,就像一块破麻布,说扔就扔。你喜欢用抹布擦嘴,看来你也不是很爱干净呀。”
董池鱼头一次被他怼到角落里,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主要是理亏,毕竟杜蕾斯这种东西握在她手里,曹君肯定搞不到。这就跟那孙答应的赤色鸳鸯肚兜一样,还挂在那狂徒的腰带上,是千真万确抵赖不得的。
“我……我,我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我喝多了,我有拉你的腰带吗?”
曹君啧啧了两声,“看看,开始不认账了。”
董池鱼仔细回想,想不起来有任何细节,“我脑海里一个片段都没有,酒喝太多了。断片了。”
曹君点头:“我懂,酒后乱性,人之常情,最适合你这样的人来推脱了。”
董池鱼破罐子破摔:“对,我就是什么事都干了还不想负责的人渣。”
曹君慢慢靠近她,将她按倒在**,两个人脸对着脸,他的气息吐在她的下颚上,“你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吗?”
董池鱼结巴起来:“干了什么?”
曹君微笑说:“什么都没干。”
董池鱼:“啊?”
曹君起身,跳到一边,抱着肚子大笑:“你个蠢货。”
董池鱼额上青筋跳起,拿起枕头就冲人砸了过去。
曹君灵活闪避,“你是我见过最蠢的女人,只有男人强迫女人的,哪有女人强迫男人的?”
董池鱼气的指着他大骂:“你才是笨蛋,无论是男人女人都容易沦落成受害者,只要对方不同意,无论性别,都是强迫,这叫做平等。”
曹君眼皮子撩起来:“你懂得这么多,怎么会被我骗?”
董池鱼撸胳膊挽袖子,阴森森地说:“你会死一百次。”
曹君抬腿就跑,董池鱼在后头追,两人一路冲出春意楼。
他率先冲回董家,直直地向罗氏身旁去,飞快地说:“董池鱼吃错药了,要杀我。”
罗氏的存在制止住董池鱼怒气冲冲的脚步。
董池鱼掐着腰喊:“有本事你出来。”
曹君不甘示弱道:“有本事你过来。”
罗氏被两人吵得头疼,问:“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架?”
董池鱼也不能说两个人夜宿春意楼,只说:“曹君弄坏了我东西,还不赔。”
曹君从兜里拿出一定银子扔了过去,“赔完了。”
董池鱼:“这不够!”
罗氏先开口了:“什么玩意儿这么值钱,这么多银两都不够?你不会敲自家人竹杠吧?”
董池鱼抱怨:“娘,你胳膊肘往外拐,都不关心女儿。”
罗氏冷笑道:“那我关心关心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大晚上不回家也不派人回来说一声。”
董池鱼心虚地溜走了。
曹君笑得十分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