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国的使臣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了,疑惑问道:“王爷在说什么?什么香味?”
白褚姬一脸正色将那东西递了过去,示意木青国使臣闻闻:“使臣觉得这个味道跟你们国家的特色香料相似吗?或者有什么不同吗?”
使臣接了过去,放于鼻下,认真闻了几下。
“这应该就是吾国香料吧。吾国人都喜欢用这个香料做淡香,做浓香的很少。不过也说不准这个香料的主人更喜欢浓香。”
白褚姬又反复问了一句,似乎在确认什么:“使臣,这个味道真的跟你们国家的香料味道一模一样吗?你真的确定吗?”
木青国使臣挠了挠头。虽然他还不知道为何摄政王如此执着于这个问题,但他还是如实回答了:“是的,这就是吾国香料,不会有错的。”
白褚姬点了点头,这才看向了秦伯淮。
“皇上,看来谋害舞女的人就是木青国使臣了。那个黑影应该就是他们其中一个,毁掉慕冰儿清白的也是那人。”
木青国使臣这才知道为何摄政王刚才一直在询问自己那个问题。舞女一事皇宫之人无人不晓,他深知此事背后涉及利益颇大,一时吓白了脸。
这怎么就又扯上了木青国?
他反驳道:“皇上,那个香料是木青国的没错,但是这也并不能证明害舞女的人是我们呀。吾国香料十分出名,说不定就是那贼人特意偷去了香料来借此诬陷吾国。这不是没有可能的,请皇上明察。”
“朕知道了。所以到底凶手会是谁呢?居然查了这么久还没有查到?仵作怎么回事?
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秦伯淮信了几分。
气氛一时又僵掉了。
而舞女国家的使臣看着这一幕心急如焚。
他们忍不住站了出来:“皇上,休要听他们一派胡言。现在证据都摆在面前了,他们现在是在狡辩。”
现在这件事究竟是谁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罪名必须要按在木青国身上。只有按在木青国身上,才能引起两国矛盾。
木青国的使臣也急了:“刚才本将都说了,虽然香料是吾国的,但是也有可能是其他人特意偷来香料陷害吾国。”
“你怎么证明?”使臣突然笑了,“你说木青国可能是被陷害的,你怎么证明?你能拿出证据来吗?现在唯一的证据就是慕冰儿手指指甲里的香料是木青国的。这一点假不了,不是吗?”
木青国使臣的脸都红了。他们的确如那人所说,没有证据可以自证清白。
可是他们真的没有做这件事呀!
白褚姬看着这场闹剧,若有所思。
木青国是皇帝朝代旁边一个最不显眼的国家。它地势偏高,环境恶劣,所以人口数量极少。作为一个边陲小国,心里有一些小心思,那也是有可能的。
况且,之前她猜想舞女可能是为了引起他国纷争的一个棋子,杀害舞女的凶手在等着坐收渔翁之利。这一点也完全跟木青国对应上了。
白褚姬低垂着眼皮,不发表任何言论。
木青国的使臣见这件事似乎已经成了定局,十分无奈。
他们作为一个小国家的使臣,怎么都斗不过这些国家的。
“皇上,容吾再说一句。刚才吾也说了,吾国都喜欢用这个香料做淡香,不知情或者不熟悉的人才会用浓香。这一点是否能自证吾国的清白吗?”
木青国使臣想着自救。
可是舞女那国的使臣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他直接怼:“这点没错,可是你刚才也说了另外一句话,可能这个香料的主人就喜欢浓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