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见这件事终于解决了,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叫来了自己的女同僚,简单说明了此事:“一会儿你进屋去验一下旁国舞女的尸体,此案十分重要,你且仔细查看。我身为一个男子,实在是不方便。”
女仵作听完后点了点头:“好,属下明白了。那现在可否请王爷与大人出去等待?属下这就要开始了。”
白褚姬自然是没有意见,迅速带着一旁不情不愿的使者离开了房间。
片刻后,女仵作打开了房门,一脸凝重。
“怎么样?那位舞女身上可有异常?你都看出什么东西来了?”白褚姬神情紧张。
女仵作立即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了出来:“回王爷的话,属下并未清查真相。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只是太过于惊骇。”
她是知道这个舞女是旁国献给皇上的礼物,所以得知舞女不是处钕之身的时候也颇为惊讶。她甚至还怕自己搞错,多看了好几遍。可惜,结果依旧是那个。
想到这里,女仵作的表情浮现出几分犹豫。
白褚姬见到后,立马询问:“肯定什么?但说无妨。”
女仵作默默瞥了一眼旁边的外国使臣,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真相:“这个舞女不是处钕之身,早就没有了清白。不过具体时间属下无法推断,毕竟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
此话一出,现场瞬间安静,就连刚才那个一个闹事的外国使臣都不敢说话了。
这个舞女是旁国送给皇上的礼物,然而这个礼物却不干净,这……
往小的地方讲,这是不尊重秦伯淮,有内涵之嫌;然而往大的地方讲,这就是欺君,是旁国对秦伯淮的挑衅。
此事定瞒不住秦伯淮。
“王爷,这肯定有误会,说不定是这个女仵作胡乱说的。”使臣也想到了这一点,满头大汗想着再挽救一下。
然而白褚姬却不想听了,她道:“此事的真相究竟如何,本王也不会轻易下定论的。这件事还是先禀报皇上为好。”
她想了片刻,让夜庭渊回府了,当天就进皇宫,将此事禀报给了秦伯淮。
“皇上,仵作已经查看过舞女的身体了,没有查出什么异常的东西,但是……但是仵作说舞女的身体并不干净。”
秦伯淮把玩茶杯的手立马顿住:“你的意思是旁国送来的礼物早就被人拆看过了?但朕却不知道,反而还傻乎乎接下了?”
这话白褚姬接不下去。但是秦伯淮说的的确是这么回事。
秦伯淮突然笑了:“公公,你去把外国使臣召进宫,朕要好好询问一番。要这事的真相真的是这样的话,朕也不会轻易放过的。”
外国使臣进皇宫的时候还是一团懵,直到他们瞧见了秦伯淮身边的白褚姬才豁然开朗。
之前的那件事摄政王定已经告诉了皇上,所以皇上才会召他们进宫询问。
他们浑身发抖,问道:“皇上叫末将进宫是有什么事吗?”
“摄政王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朕了,朕就想问几句话,为何慕冰儿不是清白之身?又为何你们知道此事后还执意将她送给朕?难不成你们国家是故意想要给朕难堪的吗?又或者,你们存着别的心思。”
秦伯淮顺风顺水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这么被人骗过,心中的怒火也是越烧越旺。
天子之怒可不是闹笑话的,使臣们一个个匍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