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褚姬也是一个特别嫌弃麻烦的人,听到夜庭渊这么说后,直接“耶”了一声。
夜庭渊不懂这个是什么意思,问:“‘耶’?‘耶’是什么意思?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白褚姬这才发现自己又一不小心说出了现代用语,不知该怎么解释。
“这个字是我的家乡话,意思就是说很高兴。”白褚姬怕夜庭渊知道后直接用出去,又解释了一句:“这个字好多人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况且有些不好,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别人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的话,还挺得罪人的。”
夜庭渊“嗯”一声,表示自己明白了。这个字就算她不说后边那句,他也不会说的。
况且,他还会怕得罪人?他得罪的人还不少吗?天天有人赶着刺杀自己。
此事也算是比较顺利,该告一段落了,剩下的就该秦伯淮自己调查了。于是夜庭渊赶客:“既然没问题那你就出去吧,我该练书法了。”今天因为担心进宫之事,他还并未练完自己手上的毛笔字。
夜庭渊会每天都会空出一点时间来练字。他写的毛笔字飘逸灵动,经常被各位世家子弟互相传阅,描摹字体,可以称得上是大家之作。
白褚姬马上就要踏出房门,然而下一秒却关上了门,冲到了夜庭渊面前,问:“你怀疑这两件事的幕后黑手是谁呀?你可别用那套话骗我,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怀疑的人选。”
白褚姬在路上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来,所以现在心里特别不舒服,想知道真想。她下意识觉得夜庭渊什么都知道。
夜庭渊挑了挑眉,表示自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心里没有怀疑的人,你想错了。”
白褚姬强势地盯着他的眼睛说:“不,你肯定有,要是没有我头给你当球踢。”
夜庭渊想了想那个画面,突然觉得有些搞笑。他再嗜血残忍,他也做不到踢别人的头。
夜庭渊抬了抬自己的小脸,清丽的小脸异常坚定:“此事你还是不要多参与了,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能换回来了。你别想那么多,管好自己的事就好了。”皇家之事还是少听少懂,知道的越少可是活得越久。
白褚姬的脸一下子黯淡了下来:“我都那样说了,你还是不告诉我吗?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我看你就是还没信任我。”
“你先回去吧,我要练字了。”
夜庭渊丝毫没有被这句话影响,反而让白褚姬早点回去。白褚姬被好奇心挠得心痒,索性放言:“行,你不告诉我。那我现在就脱光衣服去裸奔。你可别不信,我真的能做出来这件事,反正到时候丢人的不是我,而是你夜庭渊!到时候大街上百姓笑话你,你可别怪我。”
夜庭渊拿毛笔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吃惊地抬起头:“你不懂羞耻的吗?你一个女子怎么可以说出这般话?”
虽说他经常被白褚姬的“开放”惊到,但他真的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
“我不管,你必须告诉我,我就想知道你的怀疑对象,又不是问你什么机密!你怎么那么小气呀,我又不会告诉别人。”白褚姬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她在夜庭渊心里形象什么的压根早就没有了。
夜庭渊被气红了脸。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特别想要把身体换回来。
夜庭渊又没有怪癖,怎么会愿意裸奔?虽然身体里的那个灵魂不是他自己,但还是足够羞耻。再者,京城谁不知道摄政王长什么样子?百姓可能没见过皇帝,但一定知道摄政王。要是白褚姬真的那么做,他的名声就要被毁掉了。
“行了,你适可而止。”夜庭渊的声音冰凉,让白褚姬以为自己进了冰窟。
但白褚姬她不怕,反正他又杀不掉自己。她继续挑衅:“最好问你一遍哦,你到底告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