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雪下得更大了,王嘎图不想耽误他们分粮食,等下还有几个生产大队要走,长话短说:“你明后天去公社提交材料上班,这位是我的爱人董淑香,也是生产队的妇女主任,这位是我的助手许安年,你有任何事都可以和他们说,欢迎你来到西岗公社。”
容娇记住了他们的位置和名字,笑着说:“好,我准备好材料立马去公社报道,绝对不拖领导的后腿。”
做梦一样的感觉紧紧摄住了她,她脸涨红,情绪明显比平时要高三四分。
王嘎图很满意容娇对工作的积极性:“好,你们分粮吧,我先走了。”
队里的知青成了干部,包明朗与有荣焉,笑的像个弥勒佛:“书记您慢走,雪天路滑一定要加小心,您从那条路来的,从这边下去路比较好走。”
身为大队长,包明朗把王嘎图送出生产队才赶回来分粮食。
回来就看到以容娇为圆心,队员们把她包围住,无比热情的恭喜她一跃成了公社干部。
包明朗笑骂一句:“人家做好事的时候你们一个个跟个傻逼是的怀疑,现在知道人家好了,赶紧溜须拍马哄好了,哄得差不多都滚过来分粮食!”
他说话难听,但大家都不会生气,谁不知道包明朗就这样,不高兴还能克制下脾气,高兴的时候脏话一大堆。
听到‘分粮食’大家一哄而散赶去排队占地方。
周围嘈杂的声音和拥挤忽然消失,容娇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片结实滚热的胸膛。
他们太热情了,差点没把她挤倒了,关键时刻沈牧骁把她拉过来塞进了大衣里面,虽然有点挤,他怀里的天地还是很舒服的。
容娇还趁机在沈牧骁精壮的腰和挺翘的臀揩了几把油。
她抬起头的瞬间也缩回手,无辜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我成了干部你也不知道表达一下!”
他们都在说各种各样好听的话,都没听他说半个恭喜的字。
沈牧骁领她走到队伍的后面,俯身用仅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有呢,我媳妇儿为沈家争光了我怎么能没有表示呢,回家炕上我好好伺候容干部。”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每个字都藏了火药包,丢到容娇的耳朵里炸开她的脑袋花。
“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你误会我了,我是想听你说点好听的话,你想什么呢?”
屁的表示,不过是换个法子折腾她罢了。
沈牧骁话忽然多了起来:“不用掩饰,你的需求是人之常情,大家都能理解,我不会笑话你的,晚上、等我。”
容娇一脸黑线,气的直打哆嗦说不出话来。
她们家今年分到了两百斤的粗粮和三十斤的精米细粮,沈牧骁用推车将粮食都推回家,堆在仓子边上,用油布盖上,底下压上了木板和石头,确保每个地方都不会漏开,让耗子钻了空子。
收拾东西时全家都出动了,收拾完,容娇累的抬不起胳膊。
沈牧骁用破布条子扎成的扫炕的东西把他们二人身上的灰扫掉:“你回去睡一会儿,今明两天别干活了,从咱家到公社路程挺远的,坐车要去隔壁生产队,等车坐车差不多一个半小时,起早贪黑不比上地轻松多少,趁有功夫多休息休息。”
这话说得比刚刚那几句中耳,容娇眯着眼睛回屋,一头栽倒在炕上。
沈牧骁则去厨房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