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白阮因为心虚,王菊葵吩咐的每一件事,她都完成得很好。
王菊葵也不是傻子,自是看出白阮这两日态度的变化。
之前吧,她不仅会时不时顶撞自己,更不是真心实意地做事,可这两天,别说在屋里头吃瓜子了,就是叫上邻居一起进屋吃瓜子说她坏话,她竟然都不哼声。
这让王菊葵更加怀疑,她跟瑾生之间,是不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许说,是不是她那天的猜测是对的?
她白阮,根本就不是处子之身!那张染血的白布单是假的!是她故意弄出来欺骗自己,甚至是欺骗瑾生的!
想到这些,王菊葵就更加看她不顺眼。
甚至到了第三天,王菊葵不仅让白阮负责所有的家务,更是以自己身体不适为由,让她把自己的衣服也洗干净。
第四天更是以周瑾华每日上班很累为由,让她顺便帮小叔子洗衣服!
白阮反驳了,但她没有拒绝,只是让周瑾华洗完澡自己洗内。
在家里,阿哥跟父亲的内她都没洗过,怎么可能来到周家帮周瑾华洗?
王菊葵一口答应,她也不想自家会出一些不堪入耳的绯闻来。
可见白阮这么好说话,王菊葵就让她干越多的活!
甚至让她早上起床先把所有家务做好,去菜地里先把菜浇水了再去上班。
等到下午下班回来,再让她买菜做饭,饭熟之后,让她先去把自家农活干了,再回来吃饭跟洗澡。
五点钟下班,五点半到家,六点钟做好饭,然后去干农活,七点多才回来,回来一看,他们是给她留菜了,只不过都是菜头菜尾,连肉都没两块。
而且厨房里的清洁跟碗筷都没人做。
等到白阮吃完饭做好所有家务,洗完澡回房间,已经十点多了。
彻底是倒头睡。
到了第六天,王菊葵见白阮已经像个泥巴一样可以任人搓圆捏扁,也趁着周瑾生过两天就回来,于是开始想白阮要钱。
“咳,咳咳…哎呀,阮阮啊,昨天娘去看过大夫了,大夫说,我的心脏呢,没什么大问题,只要多加休养就没什么大问题。可是啊,我的身体实在不太好,哎呀…”
见她不断地叹气,白阮皱了皱眉,但还是说道:“娘,你就好好养身体吧,家里的是活…我干就行了。”
听到这话,王菊葵没忍住轻笑一声,再道:“如今家里就只有你一个女人,瑾生跟瑾华都忙得很,这些家务活啊,农活的,除了你干,还有谁干?”
明知道她这话是带刺的,白阮还是忍气吞声没有反驳。
正因为她现在像个鹌鹑一样不敢反驳,才让王菊葵越来越放肆地欺负她。
“其实啊,娘是为钱叹气。你不知道,当初瑾生为了娶你,已经把家里所有的家当都给了你。现在咱们家啊,真是山穷水尽了啊!医生说,我这身体,最好多买一些补品回来补补身体,这样对身体有很大的好处。”
听到这番话,白阮也明白了,她就是想找她要钱而已。
预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