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生是第一个离家的,等周瑾华吃饱之后也跟着离家去上班。
白阮还要先把碗筷都洗干净了才能出门。
可正当她离开厨房要去上班的时候,见到了沙发上放着一块熟悉的白布。
看到白布上的血迹,白阮这才恍然,是她成亲当天的那块白布,只不过布上的是周瑾生的血。
“哎哟,阮阮,你先把这块布放好了,再去上班吧。”
白阮听后狐疑地看着她。
这块布当时被她晾在外头足足晾了三天时间,看得她都不好意思,要不是周瑾生出声,恐怕她还不愿意将布拿下来。
然后就一直由她自己放着,怎么现在突然拿出来?
白阮没有多问,直至将布卷在一起,想着拿上楼。
可不等她把布折好,王菊葵就出声。
“阮阮,你知不知道,老祖宗为什么会有习俗流传下来?”
白阮狐疑地看着她。
王菊葵又笑道,“就是新人成亲当天,把这块布铺在**。如果到了第二天,白布上染有血迹,证明这个新娘子在洞房之前一直是处子之身。不然,就是残花败柳。”
白阮边听边继续把床单折好,然后放在沙发的角落,想着等下班回来了再拿回房间。
眼见她放好床单就要离开,王菊葵又道:“可是啊,其实这方法就是自欺欺人,骗人的方法千万种,堵住悠悠众口,那有多难呢。”
白阮终于听出,她这是话里有话。
微皱眉,她抬眸看向王菊葵。
对上她的黑眸,王菊葵抿笑,“洞房的当天,只要新娘子随意弄破哪里,比如手指,甚至是咬一下舌流点血,擦在白布上,这不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
听到这,白阮微微睁大双眸,看着她停顿片刻,才道:“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菊葵分明怀疑她作假,更重要的是,王菊葵为什么会突然怀疑她作假?
“没什么,就是刚巧想到这事而已。”边说,王菊葵边挥挥手,“不过啊,既然说起,其实娘也很想问问你同瑾生,你们这是,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呢?是已经在努力了,还是抑制在避孕?”
这番话让白阮的心咯噔了一下。
“你也别胡想,娘不是催你们,只不过啊,你也看到了,瑾生这么忙,动不动就两三天不回来,现在还出门七天时间。你要是再不努力努力,娘只是担心,过个十年八年也不知道能抱孙子没有。”
“这种事,也强求不来啊。”
王菊葵怎么回事,一大早就给她催生。
“怎么就强求不来呢,只要每天晚上都能努力一点耕种,迟早都会有收成的!娘这是担心啊,你跟瑾生压根就没努力过。”
这让白阮越来越怀疑,她早上是不是上过二楼。
“我同瑾生,都在努力了,只不过这种事情,要讲缘分的…”
“什么缘分啊。当年我嫁进来周家的第三个月就怀上瑾生了!这种事,只要努力,啥都假。所以,你老实给娘说,你跟瑾生,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