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竹略显无奈。
这种事儿吧撒谎他们肯定能想办法搞定,不撒谎,貌似也不太行。
“老夫对你养老是没意见的。”院使开了口,眉眼间带着和善,“但在你养老之前,能不能将你所会的医术都交给太医院的太医们。”
雍元帅:“?”
还能这样?
薛以竹眼眸转了转:“可以。”
“如此,老夫就先谢过薛姑娘了。”院使知晓了薛以竹的性格,也不再跟刚才一样硬着来了。
他从腰间取下一块令牌递给她。
薛以竹看出来了,这是之前他说的那块太医令牌。
“院使,我……”
“拿着。”院使考虑的比雍元帅周到,就这么一下就把薛以竹拉到了他们太医院的阵营,“不管你愿不愿意从医,日后有这块令牌也好行事。”
“可您不是说拿了这个之后就要从医吗?”薛以竹可没忘记这话。
“那不过是说来骗你的。”院使叹了一口气,“想将你留在太医院的谎言而已,如今你不愿,老夫也不会强人所难。”
雍元帅震惊了。
邢丁跟雍清雨也被这番话给震到了。
这话,这口才,他们元帅完全比不上啊,一下子就被击败了!
【程院使还真是行啊,竟然不动声色的就将薛丫头抢过去了。】
【看来得想个法子,让薛丫头跟他们西北军也有关系。】
【想好什么好呢……】
薛以竹心情有那么一点点忐忑。
“拿着吧。”院使再一次递给她,言语间都是直白,“有了这个以后你想医治什么人也方便,若是有人闹事,拿出这牌子就好。”
“谢谢院使。”薛以竹接下了。
反正不需要必须从事大夫,拿着就拿着呗。
雍元帅可着急了,立刻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递过去:“这个你拿着。”
“爹,这你也舍得?”雍清雨震惊了。
她可记得这东西她想玩儿爹都不给她玩儿的,现在竟然这么大大方方就把它给拿出来了。
雍元帅哼哼两声:“不过是块没用的玉佩,有什么舍不舍得。”
“是是是,破玉佩……”雍清雨点头,脸上带着讪讪的笑。
【这跟元帅令牌的作用差不多了。】
【还破玉佩。】
【真会说……】
“薛丫头,快拿着。”雍元帅递了过去,态度坚决。
“这太贵重了,我拿着没什么用。”薛以竹脸上带着几分无奈的笑,伸手推辞着,“还是您自己拿着吧。”
“这块玉佩拿给你是有私心的。”雍元帅坦白直言,手还保持着给玉佩的姿势,“五年内,只要你任何时候改变主意了,都可以来西北军营找本帅。
它可以让你在西北军营内畅通无阻的行走。”
薛以竹还是不想拿。
她都不知道这元帅对她哪儿来的信任,就不怕她是奸细吗?
“快拿着。”雍清雨塞在她手上,眉眼间都带着浅笑,“之前跟我打架的时候没见你磨磨唧唧的。”
薛以竹略显迟疑,终究还是收下了。
正当雍元帅打算跟她练练时,看守刘副将的兵跑了过来,言语间都是激动
“元帅,将军,刘副将醒了!”
“我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