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很想告诉阿辛,宝贝,你可真是个小天才,你猜怎么着,还真让你给说中了!
本以为潘氏这个老毒妇会就此收手,不想她竟生了更歹毒的心思。
看着那美得过分的雪娃娃,她沉声道:“外头正热闹着呢,你一个小娃娃,怎的跑到新娘子的房间来了?”
阿辛也有些奇怪,为何爷爷说给她找的娘是另一个,现在送来家里头的,却是他最喜欢的这个,难道又是父亲在搞鬼?
不过既然来了,娘亲可就别想从这个家出去了!在他看来不是换错了,这才是对的那一个。
阿辛学得谢承衍的样子,微微勾着好看的唇角,警惕地看着那丑婆子。
“我还不是怕有人害了我娘亲,以往陪着她的都是明欢姐姐,忽然换了你,你说奇怪不奇怪。”
潘氏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一个小娃娃,哪儿来的这么多心思,可既然撞上了,就不能怪她狠毒。
她又扯着那张皱巴巴的脸笑道:“好孩子,我是你娘亲的姨母,是来陪着送嫁的,我喂你娘亲的这个是糖水,你要不要也尝尝?”
说起糖水,哪个孩子能不上当,姜宁的心可悬到了嗓子眼,掌心也不自觉溢出了汗。
她好想告诉阿辛,快跑!这人是个老疯批!
可那孩子奶声奶气地对潘氏说:“你当我是小孩子吗?打量着蒙我呢,我才不信这是糖水,除非你自己先喝一口试试。”
这一下噎得潘氏说不出话了!她这人宫中争斗,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不想栽在了一小娃娃手上!她若是真喝下去,那姜宁凉透了,她也得凉透。
潘姨妈那嘶哑的声音又冷了下来,她朝外头瞧了瞧:“小公子,这儿可是你一个人来的?”
反正姜宁已是死透了,再将这娃娃弄死,随便找个罩子包起来拿出去扔了也不难。
反正谢家今日人来人往,难有人发现。
阿辛点点头:“是我一个人来的啊!”
得知这个消息,潘氏狞笑着就要朝他脖子上伸出手去。
阿辛见状不妙,连忙朝门外头吹响了脖子上挂的木哨子。
只听几声动静,外头几只大狗撞开门跑了进来,将潘氏围得严严实实。
那为首的大白狗有半人高,一张嘴说不定能咬下潘氏半个脑袋。
另两只狗崽子,将阿辛严严实实护在身后,虎视眈眈地看着那独眼婆,若是潘氏敢动一动,恐怕得被这三只雪白的狗狗给撕成碎片。
狗叫起来动静那么大,到时候谢家来了人,她可就不好下手了!
潘氏想,按第一次下药的量,反正姜宁也活不过来了,不如就此作罢。
她一直独眼恐惧地看着那几只狗,声音发颤地说道:“你这孩子可真不实诚,不是说就你一个人的吗?怎的这么多恶犬?”
阿辛两只小手一左一右的摸着身前比他还要高的两只狗子,甜甜的笑着说道:“原本就是我一个人啊,大白是在外头等着我的,方才你打了我,大白不高兴了,这才要进来找你算账。”
这狗是一窝子三兄弟,大白不高兴,他的兄弟二白、三白自然也不高兴,现在若不是阿辛摸着他们的小脑袋,恐怕潘姨妈就没了脑袋。
这话潘氏越听越不对劲:“小公子,我可没有打你,这话不能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