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白日宣霪是什么意思吗?”
“你非要在这个时候问我吗?”
青天白日的,江沅的衣服都跑到了床下,凌乱的堆成了一个小山,包括肚兜,那肚兜还是红色的上面绣着一对鸳鸯,用最柔軟的布料,小桃亲手缝制的。
幔帐垂着,她裹着被子,大红的被子喜气洋洋,好像有什么喜事,边缘处是白色的,像一团白茫茫的雾裹着肩颈,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依稀能瞧见脖颈上有一些痕迹。
那都是裴衍楷孜孜不倦留下来的吻痕,他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被大红的被子盖住了。
这里就要说一下了,裴衍楷在床榻上属于实干派,坚侹且持久,像是一只苦苦耕地的老牛一样,不知疲倦,十分勤奋。说人话就是,他纯干,没什么花样。
他还恬不知耻的说着:“硬度、长度、时间,朕做的非常好呀,什么狗屁花样,那些都是用来拖延时间的,只有无知的女人才会被骗。”
江沅看着他倔强的模样,好好的让他体会了一下花样,让他知道知道他自己有多愚蠢。笑话,在这一块老子才是专家。
所以裴衍楷的花样还是江沅教的,阿威十八式,全活不打折。
江沅让他享受一下,就教他怎么让自己享受一下,两个人有来有往,不断切磋技艺,就这么随着时间不断高升起来。
现在孩子都生仨了,两个人也属于大师级别了。
她正享受着,裴衍楷突然在被子里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你知道白日宣霪是什么意思吗?”
“……”
江沅很想揍他,但还是回了他一句,“你非要在这个时候问我吗?”
如果不是他还在卖力,她连句话都懒得回。
“意思是白天公然做霪乱的事,毫无避忌。”
“你说归说,别停呀。”江沅一连不满,用脚踹了踹他。
裴衍楷无辜地说:“说的时候肯定要听呀。”
江沅把腿搭在他的肩膀上,用脚趾尖在他后背上一圈一圈的画着,她笑的像个妖精,“那就别说话了。”
裴衍楷慢慢的从被子:‘公卿宣霪,民无效焉。’”
江沅手心直接按在了他的脑门上,“裴衍楷,你有病是吧?”
裴衍楷把她的手打开,呸了一声,“朕就是不想被你这种人教育,应该是你被朕教育。”
江沅呦呼了一声,“我教你什么是冰火两重天的时候,你不是学的很孜孜不倦吗?”
裴衍楷笑道:“朕不记得了,你再帮朕重温一下。”
江沅冷笑一声:“想要骗我干活是不是?先把你的活干完了,不然休想爽。”
裴衍楷只好又钻到被子里面去。
江沅神色变得微妙,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慢慢的扬起了下颚,秀发摊在玉枕上。
后来,裴衍楷爽快了。
他的后背被抓出了好几道血痕,她脖颈上肩膀上全都是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