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升让程欢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那一刻，

基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程欢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只是随口一问，霍东升竟然回答出这么多渗人的情话。

程欢觉得自己刚才真是拿起石头再砸自己的脚。

她亲手将自己置到了这种尴尬的境地……

程欢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滚烫的。

“这算是……这算是什么？告白？”程欢磕磕巴巴的很是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说完之后就赶快将视线拧到了一边。

真不是她怂，是她压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现在这样的霍东升。

如果她不是一个坚定地唯物主义者的话，程欢真的怀疑霍东升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真的太怪异了。

“我……”

“咚咚咚……”

霍东升刚张嘴，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程欢心中一震，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

“谁啊，来了来了！”

程欢趁机推开霍东升，从霍东升的腋下直接钻了出去，然后快速去开门。

看着是文娟，程欢松了一口气。

程欢深呼吸了一次，才开口说话。

“文秘书，什么事情？”程欢笑着问道，感激的看了文娟一眼。

刚才如果不是文娟敲门的话，程欢还真不知道要怎么从那种尴尬又爱味的气氛中逃离出来。

“程总和霍总迟迟没有下来，就想着上来提醒了一下，在一个小时后程总和霍总要去参加一个酒会，现在是上下班高峰期，要是晚点出发的话，可能会迟到。”

文娟公式化的说道，脸上依旧带着标准的笑。

只是这种笑，给程欢的感觉就像是带了一层面具一般，就像是文娟给自己的感觉一样，程欢觉得文娟也同样带着一层厚厚的面具，才让人这么难以看透，难以琢磨。

程欢压下心神。

并没有多想。

程欢还没有开口，背后就传来了脚步声，程欢刚放松下去的心，顿时一下又提了起来。

“先下去等着，我有数。”霍东升冷冷的开口。

程欢不知道是自己错觉还是什么。

她总觉得霍东升对文娟的态度很不对劲。

虽然霍东升平时也冷冰冰的，但是不是这种冷。

霍东升对文娟的冷，里面好像还掺杂着什么奇奇怪怪别的情绪。

“好的，程总，霍总。”文娟脸上很是平静，没有尴尬也没有愤怒，始终平平淡淡，她应了一声便恭敬的转过身，然后朝着电梯口走去。

程欢没忍住多看了文娟一眼。

她觉得文娟就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机器人。

“看什么？”霍东升走到了程欢旁边，顺着程欢的视线看了过去。

“霍先生觉得文秘书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程欢试探的问道。

她清楚的看到霍东升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色。

程欢觉得自己猜对了。

霍东升和文娟之间有故事，而且很可能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贵圈很乱这句话绝对不是什么空穴来风。

“是个正常人。”霍东升云淡风轻的开口，转身直接朝着房间里面走去。

程欢在原地凌乱了。

这算是什么回答？

正常人？

那谁又不是正常人呢？

哦……

霍东升就不算。

程欢有些郁闷的关上了门，脑子里又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刚才在浴室里面的爱味，程欢刚平复下去的心情顿时又变得躁动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