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再不回答清楚,他的待遇就会直线下降,和森林中的那些大汉无异。
祈景曜毫不畏惧冷寞的追问。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利益就是感情,他显然是前者,这种关系更加稳定,只要有利益在他就会为左倾川服务。
“听林翰飞说,您比左一鸣人品更好,对待下属更加有人情味。”
祈景曜眼角带起一丝弧度,手中做了一个中式的抱拳礼,
“那我请您给我足够的工资不过分吧?封口费什么的就免了,我相信我的实力和林翰飞相差无几,都是智将,有我们在场您会更加安全。”
祈景曜补充一句,“这份工资比左一鸣给的多一点就可以。”
仅仅只是为了利益,
动机单纯,可信。
冷寞垂眸点头,他有些倦怠,伤口还有些刺痛,消耗过量的体力,饶是他也是吃不消,现在不是多说的时机。
冷寞交代几句后径直走向他的卧室,同样也是南悠悠的卧室。
开门时,一股暖风袭来,似是春季那样温暖人心的温度。
不闷热,不寒冷,且是刚刚好。
窗前有一方小小可坐着的台面,南悠悠侧坐在那里,斜倚着窗棂,偏头看向屋外的那颗梅花树,再过些日子便是它盛开的季节。
届时,幽香四溢,它便是那雪白季节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悠悠。”
冷寞打断了南悠悠的遐想。
冷寞关上门踏着些许漂浮的步子走到屋子的中间,坐下来。
他抬起手,先前因为争斗变得松散的临时绷带散落下来,露出少许结疤的肌肤表面,也有些地方有少许溃烂。
“帮我包扎一下可以吗?”少了霸道的语气,有一丝祈求的情感掺杂了进来,与他强壮的身躯不符。
“好。”
南悠悠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医疗箱,第N次为他包扎。
“你以后不要太逞强,打不过就躲着点,又不是你一个人在战斗。”她边为冷寞包扎边给他做思想工作。
冷寞躺在榻榻米上面,空调的暖意和窗外一丝微冷的气息交杂在一起,十分舒适。
他无暇听南悠悠的劝告,阖上双眼,享受这一时刻。
“先别睡。”
南悠悠似乎是感觉到什么,霎时间不想让冷寞继续睡过去。
这一觉,
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有事?”
冷寞挑眉,挪着身子侧卧,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架起来,托着头听着南悠悠的娇软声音。
这声音很好听,他一直想听。
“你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多待一些时间,雪山什么的还没有去滑,温暖的温泉也没有去泡,当地的特色美食还没有享受到。”
南悠悠能想到的目前只有这些,她跟冷寞有的没的说了一堆。
“起码要待两天,现在人挺多的,大家一起玩个游戏什么的,多有意思。”
南悠悠哄着冷寞不要睡。
“比如一会儿可以玩几把斗地主。”
“都是些无聊的游戏。”
冷寞听着感觉耳朵痒痒,他看了看手中新生的胼胝,都是因为攥刀太紧产生的,还有拳头上隐隐作痛,揍了那么多人不痛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