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你偷了东西不说,竟然还想着嫁祸你姐姐!你简直畜生不如!”风泊暴跳如雷。
“嫁祸?事情你没有调查过,你怎么知道是我嫁祸她?”她努力跳出了刚来时的火坑,怎么现在又被圈住了?
“你永远都是这样,看不惯我灵息值越来越高,明面上顾着面子不想对我怎么样,背地里逮着机会就想压得我永世不得翻身,所有的事情没有证据,未经查明,只要和我有关,就是我做的。
“是啊,你这么厌恶我,当初我娘死的时候,你怎么不一脚踢死我?在我羽翼未丰的时候把我杀了,你不是更省事吗?”
“你!”风泊差点气吐血,他伸手,“把东西交出来。”
“我再说一遍,我没拿。”风兰渊怒目而视。
一瞬间,风泊出现在她面前,手起又落,等风兰渊意识到闪开的时候,她的手脚一软,随后倒在地上竟无法动弹。她试了试,心里大骇,风泊卸了她的胳膊和腿!
胳膊脱臼还是容易接上的,可是腿部脱臼,弄不好就是个终身残废,风泊怎么能这么残忍!
“你杀了我!你有本事杀了我!”风兰渊急红了眼。她应该更警惕的,风家所有人都要她死,她怎么能忽略了这个父亲对她的攻击性?
风泊捏着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怒吼:“东西在哪?”
“我不知道。”风兰渊一字一句,仍不甘示弱。
风泊不顾她的疼痛,将她拖出密室,大喊:“来人!”
等来了人,他就指着风兰渊,疯狂地说:“将她带去地牢,绑在十字绞刑架上,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那几个家奴看着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风兰渊,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怕风泊发怒,他们赶紧抬着风兰渊,将她送入地牢,又绑在了十字绞刑架上。
她的手脚无力支撑,绳子便勒入了她的皮肉,引起更剧烈的痛。
风兰渊咬着牙。
风泊站在她面前,瞪着她:“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东西在哪?”
风兰渊闭上了眼睛。她调用全身的灵息,以抵抗风泊接下来的震怒。
再多说已经无益,风泊从来不信她。
盛怒中的风泊因为她的态度,失去了理智,他狂吼着:“你就跟那个魔头一样倔!我今天就看看,你能不能也跟他一样咬着你的牙死死地撑过去!”
他让人燃了火,就将铁烙烧得通红,印在了风兰渊的胸口。印下去的时候,他双目满是恨意,毫无疼惜。
“唔——”风兰渊一下咬穿了自己的下唇,鲜血直流,却死活都不愿发出一声惨叫。
烙印的烫痛逼得她不断调用灵息,全身都好像满胀的,就像胀气的皮球,她觉得自己快炸了。
难受,痛苦,像沾了辣椒的荆棘鞭子抽打她本就伤痕累累的灵魂。豆大的汗珠从她脸上滚落。
见她还不服输,风泊又在她肩膀烙下一个。
她竟,痛得咬掉了下唇的肉……
但她“呸”地一声吐出,像是麻木了,残存的理智逼迫她抬起头来,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向风泊,挣扎着开口,声音含糊不清:“从此……风兰渊不再是……风家……的人……”
她头栽倒,晕死过去。
“老爷……”底下家奴看得胆战心惊。
“你去,打水来,给我浇醒她,继续!我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