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烟之前被吓晕了，后来我又找过去她一次，她还是坚持此事是她一人所为，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闻言，姜笙眼底闪过一抹意外。

姜舒烟那么自私和怕死的人，居然真的面对坐牢的威胁还要替人隐瞒……

对方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段言川的声音徐徐传来：“我本想找个律师让她在里面多待几年，可海田律所的律师突然出现替姜舒烟辩护。”

海田律所？

姜笙莫名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眼熟，脑海里飞快过着曾见过的文档，突然……

她想起来了，海田律所是秦霆渊投资扶持的产业！

秦氏集团虽然有自己专门的法务部和律师，秦霆渊却也投资了不少律所，其中最成功的投资便是海田。

“海田的人拿着你安然无恙的事反驳谋杀不成立，还说姜舒烟精神有问题，要申请做精神鉴定。”

听到这里，姜笙表情越发难看。

她跟段言川都清楚，如果真的同意了精神鉴定，就算姜舒烟没病都能操作成有病。

而且姜舒烟近来精神本来就有些反复无常……

段言川又说：“如果真让他们做了精神鉴定，姜舒烟大概率只能被判一年。”

姜笙沉眸想了许久，突然问：“海田律所的人是姜家找来的吗？”

闻言，段言川平静地回了一句：“应该不是，姜舒烟出事后，姜贤文和杜梅都没有管过她，好像从此不认这个女儿了一样，两人都没在警局露过面。”

姜笙心中冷笑。

这两人恐怕是觉得姜舒烟丢脸，又觉得以后指望不上她了，所以哪怕是亲生女儿，也能轻易抛下。

她心里失望，自嘲道：“律师既然不是姜家找的，那恐怕也只有那个人才使唤得动他们了……”

“谁？”

面对段言川的追问，姜笙却是缄口不言。

除了秦霆渊还能有谁呢？

跟段言川通过电话后，姜笙的情绪久久无法平复下来。

她实在想不通秦霆渊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边关心她给她送补品，一边又让律师给姜舒烟辩护。

难道他还想效仿古人坐享齐人之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