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翰城眼底闪过一抹失落，表情速度冷了下来，有些无措，又似乎早有预感。

姜笙狠了狠心，继续说：“翰城哥，真的对不起，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哥哥的，我没办法跟你在一起。”

既然是拒绝，那就拒绝得彻底一点。

如果她一边拒绝又一边给季翰城希望，那才是害了他。

“我明白了……”

季翰城心里苦涩，笑容也十分僵硬和勉强：“笙笙，以后还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哥哥，不要因此疏远我，好吗？”

虽然表白失败，可他不想以后连关心和照顾姜笙的资格都没有了。

拒绝对方的表白后，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姜笙认真思忖片刻，却是摇了摇头：“抱歉，翰城哥。”

既然季翰城说出了喜欢的话，那他们就回不到从前了。

她已经拒绝了他，以后也不能再肆无忌惮享受他的好。

那太渣了。

季翰城这么好的人，不该被她这么对待。

季翰城心里宛如吃了黄连一般苦涩。

“我懂了。”

“那你先好好休息，我走了。”

他实在没有留下来的资格和脸面了。

平生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喜欢一个人，就被拒绝得彻底。

或许，他们本就有缘无分吧。

季翰城失魂落魄地离开，姜笙虽然有些于心不忍，却也明白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

大腿上的伤还没有结疤，医生让姜笙在医院多休息几天。

她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

次日。

傍晚，姜笙刚吃过晚饭就接到段言川的电话。

他先是简单关心了一下姜笙的病情，然后才说起这些天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