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知道季晴心里不好受。

暗恋一个不可能的人，是何种滋味，恐怕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姜笙叹息一声，压低声音问：“你是怎么打算的？”

季晴深吸口气，凑近了几分，贴着姜笙耳廓说：“我想在他生日的时候给他告白，笙笙，你觉得我会成功吗？”

姜笙迟疑了一瞬。

大家都是认识多年的朋友，季耀庭对季晴如何，姜笙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虽然他一直都很纵着宠着季晴，可这种纵容跟季翰城这个亲哥哥没有区别，只是亲情，并无其他。

季耀庭并不喜欢季晴。

季晴若是此刻贸然告白，戳破了这层窗户纸，只怕以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很尴尬。

姜笙有些心疼季晴，小声提议道：“我觉得你还是再好好考虑考虑吧，不急于一时。”

“我等不了了，我不想看见他跟别人相信，笙笙，那种感觉你不会懂的，我光是想想......”季晴哽咽着，拽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拍了拍胸口，“这里就疼得我要死了。”

眼泪模糊了季晴的视线，她歪头靠着姜笙的肩膀，哭得无助又可怜。

她何尝不知道，表白一定会失败。

可她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也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感情了。

至少得让季耀庭知道，她从情窦初开的那一年，就喜欢他了。

姜笙心疼地搂住了季晴。

纵然她再怎么不看好这段感情，却也无法插手。

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能决定取舍。

两天在清吧待了两个多小时，都有些醉。

还好季晴提前叫好了代价。

她们出来时，代驾师傅正靠着电线杠打哈欠。

路上，姜笙和季晴坐在后座。

季晴情绪还有些不稳，搂着姜笙叹气，心里的茫然却怎么都宣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