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表情一怔，眼神空白了一瞬，很快慌乱了起来，仓促恳求道：“老夫人，这几次是我不好，错失了良机，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的，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本来她能肆无忌惮对付姜笙，就是因为手上有秦老太太这张王牌。

秦老太太要是厌恶她了，以后她还凭什么跟姜笙斗？

秦老太太始终神色冷漠：“你连我究竟想让你做什么都不明白，我给你多少机会都是浪费。”

究竟让她做什么？

不是针对姜笙斗垮姜笙，让她再也配不上秦霆渊，再不敢纠缠吗？

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

沈柔心里突突地发颤，有些没底，试探着问：“还请老夫人明示。”

秦老太太似是颇为失望地摇了摇头：“愚不可及，你比姜笙实在差远了。”

沈柔骤然攥紧拳头，脸色苍白。

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她比不上姜笙那个贱人！

姜家不过是中等阶级，她从小就被姜家当成奴隶一样卖给秦家，能有什么特别之处！

沈柔心中不忿，却不敢表现出来，依旧装着乖巧柔顺：“都是我的错……”

秦老太太厌烦地摆了摆手：“罢了，翻来覆去的话不必再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这次还不能让姜笙一无所有，你就没必要再接近霆渊了。”

沈柔心一沉，重重点头：“好，我定不会辜负老夫人的期待！”

既是孤注一掷，她不会再留手了！

她要让姜笙身败名裂，只有这样，秦老太太才能高看她一眼，才不会阻止她跟秦霆渊在一起。

沈柔以为秦老太太是在考验她的能力，因此才没有给她提任何建议，也没说会帮她。

不过她这次也不算白来，至少确定了老太太是真的很不喜欢姜笙！

次日。

下午下班后，姜笙刚走出工作室，迎面就看见路口停了辆玛莎拉蒂。

带着墨镜的季晴摇下车窗对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