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得不引起洛云溪的注意,眼看着他们就要顺藤摸瓜查到那条死了人的道路了,不想登记线索和证据的本子竟被人撕去了最重要的一页,这才不得不草草了事。
樊长青看着她笑意盈然的面孔,心动得厉害,一把打横抱起女人,不甚欢喜,“娇滴滴的美人儿和西厢其他那些悍妇就是不同,可招人喜欢了,你不知道,我家里那母老虎已经两个月没来我房里,憋屈死我了。”
这樊长青虽是樊提辖的儿子,却是庶子,只能做偏房,嫁给了许家的掌事为小妾。
偏生那许家掌事年纪也不小,三十好几的人了,娶了这样一个鲜肉男宠一时间也没那么多精力应付,不过一年便渐渐冷落了下来。
余樱儿顾盼生辉的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之色,这个樊长青,若不是实在是生了一副好皮囊,母亲又是颇有权势的樊提辖。
最重要的是,这男人欢好的功夫实在一绝,很会讨女人欢心,否则她是万万看不上一个有妇之夫的。
余樱儿很快掩饰好自己不愈的神情,“放心,你办好了事,我自然会好好奖赏你。”
樊长青看着她清高的面容心思一沉,忽的想起什么,“我听说,上回你在洛颐堂被人扒了衣裳,还露出许多不堪的东西来,除了我,你在外头还有几个男人?”
该死,这玩意儿也配吃醋,也配质问她这些?
但他用处还大着,她也没有一时间戳破,“我又不是成过亲的人,况且我的为人你又不是你知道,这些日子里当然只有你一个男人,那些都是你留下的痕迹,哪里还会有其他人?”
余樱儿在外头男人的眼里就是清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高高在上的,怎么会让人联想到她与人苟且的龌龊事。
男人心念一动,急急忙忙倾身而上,唇齿交错,两人一时难舍难分。
突然,有几双震惊而又不敢相信的目光直直逼来,两人一吻终了,分开时才注意到那些人注视的眼神。
余樱儿心中大惊,怎么是他们?!
她忙推开紧紧拥住自己的樊长青,抹掉自己唇上的水珠,“你们怎么来了?”
旁观的一个男人拿出自己带上的纸条,“我收到你的亲笔信,说赏花会当日万盛园第五座假山后相见,不是么?”
其余六人纷纷开口:“是啊,我们也收到了一模一样的字条。”
七人摊开自己随身携带的信条,一一对照,是同一个人的字迹,几乎是一模一样。
余樱儿不可置信地扯过他们手中的信条,看着上面的字迹僵在了原地,喃喃道:“不可能,绝不可能,我从未写过这么多,我分明只写给了……”
她的目光飞快地从樊长青身上扫过,心中的惊愕就要翻涌而出。
七个男人面面相觑,趁着余樱儿发愣的空隙一把扯过樊长青的衣领,怒不可竭,“你是谁?竟敢对樱儿行苟且之事?”
西厢的男儿,一旦嫁人便不能在外头抛头露面,若要出门,也只能以纱遮面,自然不会认得别人家的人夫长什么样。
樊长青一时疑惑,却也不肯示弱,“我是她的男人,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来攀扯我?”
话一说完,脸上就被重重挨了一拳,紧接着,是接二连三的好几拳,几个人一人一拳,心中却依旧是愤愤不平。
其中一个打得热火朝天的人:“死开吧你,樱儿说过只有我一个男人,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