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让阡锦陌难堪,他就是看不惯阡锦陌那高傲自大的样子。
现在他看上这个女人了,不管她是谁,他都要保护她,她都要得到她。
他虽然好色,可是当看见这个女人时,不知怎么心就碰碰直跳。
白奕玄说着将怀里的落沫柔又抱紧了些,落沫柔已经没有了力气,微弱的气息,让白奕玄心疼不己。
立马抱着就走,这女人现在快不行了,需要找大夫来救治。
此刻,阡锦陌腾空而跃,犹如神邸一般,傲岸高大。
“怎么,玄太子抱着我的王妃,这是要去哪里?”阡锦陌质问。
白奕玄已被士兵包围,而魏延只是嘴角勾笑,坐在高堂坐山观虎斗。
“哼,既然你不珍惜这个小丫头,又何必管我带她去哪里呢?”白奕玄句句戳中阡锦陌。
看着落沫柔满身的伤痕又不自觉的心疼起来,可真是个傻丫头,被人利用都不知道如何脱身。
“那也不关你的事。”
阡锦陌真心是瞧不起这个白奕玄,明明是败国之兵,就仗着几百个俘虏对天龙国施压。
白奕玄看了一眼落沫柔,理都没理阡锦陌,就飞上了屋顶,众人抬头望去,阡锦陌紧随其后,可是两人在屋顶单打独斗。
转眼阡锦陌一把抓住落沫柔的手腕,使劲一拉,一把又拽入自己的怀里。
白奕玄眼里闪过一抹怒意,与阡锦陌独斗,看的p;只是魏延却极其的平静沉稳,这场虎斗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两人此刻一人拽着一只落沫柔的胳膊,落沫柔本来就浑浑沉沉,被他们两个这么一扯,差点就被撕碎了。
她“啊~”了一声。
两人怕弄疼她,都放开了手,都以为对方会牢牢抓住她,可是两人却都放手了。
落沫柔此刻直直滚下屋顶,两人都目瞪口呆,刚要飞下去接住时。
雪风从人群中冲出,正好接住了落沫柔,霎时,一道白影消失在了人海中。
魏延眼里闪过一抹怒意,惊慌,这雪风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此刻,阡锦陌与白奕玄两人刚要追,左翼和魏一宁手拿圣旨赶到,可是一切都完了。信王妃被人劫走了。
阡锦陌气的飞下屋顶,而白奕玄早己飞走了。
魏延瞥了一眼魏一宁,心想她怎么会和阡锦陌的人在一起?难道她和阡锦陌有勾结?
左翼宣读了圣旨,与此同时,众人都才相信落沫柔是被冤枉的,但是圣旨上并没有说出凶手是谁。
魏延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这次落沫柔没有死,那他也要开始执行她的计划了。
魏延其实不是不救落沫柔,只是救了就会被识**份,而且他坚信自会有人救她。
可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白奕玄居然是第一个救她人,看来这个落沫柔还是有点用的。
思及此,魏延接过旨,左翼循环了一下四周,却发现早已没有阡锦陌的身影。
左翼拧眉,心想“哎,王爷呢?”不过又很快转过头来,恭敬道“九千岁,左翼先行告退。”
魏延微微点头,他很受用别人叫他九千岁,只比皇上小一千岁。可见皇上对他的信任啊。
围观法场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走光了。只剩下了魏延与魏一宁两人。
魏延那凌厉的目光宛如刀刃一样程亮程亮的,看的魏一宁有些渗的慌。
魏一宁双眸睁的老大,手心里不时捏着汗“爹爹,这次真不是落沫柔下的毒,信王殿下已经查出,这桑粉花并非产自边疆,而是北海国。”
魏延眼里闪过一丝深不可测的光茫,魏一宁吓的连忙说道,“爹爹,这落沫柔自小就在东厂长大,她怎能有桑粉花这么贵的毒药呢!这分明是有人陷害。”
其实在这里,换做谁都觉得魏一宁恶心,这陷害落沫柔的人不正是她么?
其实,魏延他知道这不是落沫柔下的毒,而他只是不能去向皇上求情,这样会暴露她安插落沫柔在信王府的计划。
也幸好落沫柔是个受过严峻训练的人,要不然恐怕早就对皇上说她不是真的落沫柔了,不过说了对她没什么好处。
魏延脸色突变,呵呵轻笑“你今日做的很对,也做的很好,看来咱家没有白白养你啊。”魏延很是满意。
魏一宁微微一怔,爹怎么呢?我还以为他要罚我呢?
魏一宁今天救了落沫柔,也算是解决了他一大难题。可是他却万万没想到凶手居然另有其人。
“那你们今日可有查到凶手?”
“我…爹爹……娘亲…娘亲是北海国的奸细。”魏一宁战战赫赫的说着。生怕魏延发怒发到她身上。
魏延一听,急了,自己一心一意为天龙国着想,可是如今却引狼入室了。
那阡隆皇帝还不大怒,说不定连他都要受到牵连,不行他现在要立马进宫。
思及此,魏延与魏一宁驾车,赶往皇宫。
御书房里,客姬跪在一侧,哭哭涕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