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
帝城皇宫门前,人山人海,都在围观今天帝城的第一大事——斩杀信王妃。
落沫柔在刑台上,背负木板的跪着,头发衣着凌乱,木板上还写了个斩字,魏延位居上座。
看来魏延真真是要毁了她呀!
可是落沫柔并没有狼狈不堪,而且很高傲,唇畔泛起一抹狡黠,像是在等待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都等着午时的示众。
突然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这信王妃该死,怎么这么的蛇蝎心肠。”
又一个说“对啊,对毒美人心啊,这大将军的女儿是倾国倾城,但是心肠太坏了。”
“是呀,是呀。”
“这样的女人留给信王殿下,可真是放在身边的炸弹呀。”
“
这些人齐声而说,就好像被人收买了似得,等待着时机起哄。
魏一宁站在人群中,似笑非笑的看着台上的落沫柔,眼里尽显了嘲笑讥讽。
她真想看着这个女人是怎么死的!
雪风从她身后窜出来,一把拿着她转身就走,魏一宁虽然心头一惊,但是看着雪风紧攥着她的手,心里不时就娇羞了起来。
“雪风哥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这种被他牵着的感觉真好,她都有些爱不释手了。
可是雪风却突然捏紧了她的手腕,只闻不语。她疼的直叫“雪风哥哥,你弄疼一宁了。”
雪风将魏一宁拉到一个巷子里,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阴沉乌黑,满脸仇怨。
只是魏一宁却开心的要死,还以为雪风要在这地方对她怎样呢?一脸羞涩的表情让人看了都心酥啊。
雪风两眸炯炯有神,严肃冷峻“一宁,是不是你下的毒?”
昨夜,落沫柔对他说明了一切,让他先找魏一宁,逼她就犯。
虽然这么做有些冒险,但是落沫柔还是想赌一把,以她对魏一宁的了解,只要是雪风出马,什么都不成问题。
可是谁会傻到,让自己往过坑里跳呢。
魏一宁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但随机又不见了,皱眉说道:“雪风哥哥,这是落沫柔在诬陷我,你不要相信她,她就是个骗子。”
魏一宁心里碰碰直跳,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她可不想有任何不完美的一面。
“是吗?那你为什么会和太后先在一起?”雪风又问。
“那你又为何秉退了太后身边所有的丫鬟,这毒不是你下的是谁下的?”冷峻可怕的眸子直直顶着魏一宁。
魏一宁花容失色,被这个样子的雪风给吓着了,瘫扶在墙上,“不,不是我,我只是听了她的话,才那么做的。”
其实这一切的主谋是客姬,客姬并不是为了陷害落沫柔,而是她为阡隆做了那么多的事,阡隆却听了朱太后的话,对自己不封赏不jia奖。
或许就是因为气,她才想让朱太后死吧。
“是谁指使你的?”雪风追问。
魏一宁缓过神儿来,这才发现自己说露了嘴,立马又改口道“没什么,雪风哥哥,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雪风立马说道“你还真以为你不说是谁,我就不知道了,是客姬夫人吧!”
神色自若严肃“你要知道,她一直都是在利用你,等那天你无用了,你的下场就和今天的落沫柔一样。”
魏一宁咬了咬薄唇,转身看着雪风不语。
其实她知道客姬的为人,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是客姬下毒的人,那客姬还会让她活吗?说不定她还会比落沫柔更惨。
“其实你只需要去向皇上说明一切,这样客姬跨了,你才能活。毕竟你只是她的义女,若是她为了斩草除根,那现在恐怕已经在皇上面前将所有的罪名推都给你了。而她早已脱离的干干净净。”
魏一宁疑惑,这现在不是落沫柔下的毒吗?怎么会将她也脱下水的?
“雪风哥哥,可我只是推太后入水了,而且现在在法场上的人是落沫柔,那她能把什么罪名推给我。”
雪风唇畔泛起一抹狡黠,说道:“很简单,她就会说,她赶到时你和落沫柔已经在哪儿了,而她看见是你们一起推的太后,而她只是旁观者。
魏一宁顿了顿,“雪风哥哥,我明白了,那要是我去了,你还会讨厌我吗?”
“不会,”雪风很随意就说了出来。
本来魏一宁这丫头也是被利用了,只要她现在能帮到落沫柔,他就会不讨厌她了。
魏一宁以飞快的速度向皇宫里奔去。
法场围观者越来越多,可是落沫柔却始终高傲的跪着,没有一点畏惧死亡的来临。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什么死啊?
现在她在等,等着魏一宁去揭发客姬,来救自己。
此刻,阡锦嫣也在人群中,唇瓣抹着浅浅的笑。
太痛快了,这女人早该死了,可是死都要让我们信王府遭殃啊,真是个扫把星。
其实,刚才在人群中的那波起事的人是阡锦嫣安排的,她想让这女人名誉败坏。
“午时三刻已到,行刑”一个太监高喊。
五大三粗的仵作手起大刀,又落下去时。
突然一个洪亮带着威严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且慢,刀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