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尖细,卷发披垂,面容难以回忆起。
“你怎么样?”冷不丁,男人的声音在一边响起。
迟晚睁开眼睛,看到在一旁的男人,起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我在回忆刚才忽然想起来的事。”说着搂住男人的脖子。
她今天真的很开心,也难得再对他这样主动。
“想起些什么了?”傅斯寒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迟晚歪头靠在男人胸前,“嗯大概就是,想起了几句话吧,很短,我也得不出什么结论。”
“好的。”傅斯寒抚摸着她的黑色长发,心中略略舒了一口气。
还好,没太大影响。
二人照常,吃饭,散步,睡觉。
傅斯寒一早又去了医院,迟晚因为受了伤,短期内无法进行拍摄,就不用去公司了。
睡醒起来,女人穿着家居服下楼,阿晴端过来一碗黑色的药汁。
“迟小姐,这是傅先生吩咐的药。”
“为什么要喝药?”迟晚不解。
之前傅斯寒说这是治疗失忆的药,可她喝了几乎毫无用处。
她还以为男人是发现了药不起作用,才不再要她喝了,怎么又来?
“这……傅先生没有说。”
“放下吧。”
看佣人还候在一旁,迟晚知道,傅斯寒是叮嘱过,要看着她喝下去。
“放心,我吃过早餐就喝。”
阿晴点点头,回了厨房。
女人拿起药闻了闻,就是从前的味道,根本没有变化。
不过既然是傅斯寒给她的,也没理由拒绝。
简单吃了几口早饭,迟晚皱眉忍着苦味喝了下去。
一个人在家有些无所事事,迟晚给季念打去了电话,“在干嘛呢?”
“没干嘛啦。”季念百无聊赖地回答,又忽然想到了自己忘了问的事,“哎晚晚,沈意意为什么会觉得你和盛如州有事啊。”
“想太多呗。”想到那个女人,迟晚没好气地说。
“可是,没道理啊,沈意意多自信啊你想想。”
季念一直想不通,像沈意意这种以为自己天下第一的女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吃无名醋呢。
迟晚叹了口气,满足好友八卦的好奇心,“我前天去拍广告,被沈意意顶替了,在休息室等托尼接我,盛如州来了,来接沈意意,我们就随便聊了几句。”
“只是这样?”
“嗯。”
季念就更疑惑了,没道理啊,一看盛如州温润谦和的样子,也不会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又怎么会让沈意意产生错觉呢。
“你头还疼吗?”
“破点皮而已,不疼。”迟晚和季念呆久了,也有些被她大大咧咧的性格感染,毫不在意地说。
“对了,你还有接着想起来什么吗?”这是她最关心的。
“暂时还没,早上喝了傅斯寒让人熬的药,说是治失忆,真是苦,感觉没什么用。”
季念无聊到坐在沙发上涂起了脚趾甲,决定煲一下午的电话粥,“你给我仔细讲讲呗,你昨天都想起来了些什么。”
她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