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嘴点了点头。
他说:“国师有断袖之嫌,恋上周惠王,让墨并不仅仅是国师,更是周惠王的恋人,所以,两人才会这般亲昵。”他一说完,我就瞪着眼睛想到了早上那一幕和谐到极致的画面。这,果然很有爱!
“可是,你为什么要抓他们做什么俘虏呢?”两者完全扯不上关系啊。
漠泽转过头,悠悠地吐出一句:“因为,我想要证实一下。”
我彻底呆愣在原地。
漠泽权当作没看见,突然握住我的手说:“而且,你说周惠王和你梦里的陆袁一模一样,难道你不好奇吗?”
我感觉我的大脑失去了思考。
他继续说:“做梦很正常,可是当你们都做到这样子的梦的话,就太不寻常了。冥冥中,应该有什么东西在影响我们。而你们的梦,可能是真,也可能是假。”
我大吃一惊:“还有东西能影响我们做梦?难道是梦魔,或者睡魔?”
漠泽突然勾起一抹笑意无限的弧度,似乎有什么东西豁然开朗一般:“我想,我知道了……”
然后,他就带着我掠到了房门前,叮嘱了我一声早点睡之后就突然消失在了原地。待我发愣结束,早就找不着他的身影了。
“喂,你跑哪里去?死小漠,臭小漠,我要生气了。”
“你给我出来啊,到底是什么东西嘛?你知道了什么啊?”
我朝着天空大喊,可是漠泽早已不知去了哪里都未出现,就在我要放弃决定回房歇息的时候,沈溪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着实吓了我一跳:“你,你干嘛装神弄鬼啊?”
沈溪一脸无辜地看着我说:“不是你喊我?”
我跺了跺脚,恨地牙痒痒,正好将气发在沈溪身上:“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喊你了?”说完,就要转身回房却被沈溪再次拦住,许是沈溪见我状态不好就要发火,先一步匆匆说话:“哎阿拂,你听我说。我找你正好有正事。”
我大口喘着气斜眼看着他:“你找我能有什么正事?”
沈溪鬼鬼祟祟地望了一眼四周,确定无人后,弯下身子伏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有没有觉得三娘有点不对劲?”
我皱着眉,半晌,摇了摇头。
他不甘心继续问:“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饭虽然味道也都很好,可是总有点不对劲,比如那味道,似乎和以前做的少了点什么似的。”
我皱着眉想了半晌,继续摇了摇头。
他还是不甘心:“阿拂,平时除了我,也就你和她走得最近了,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点不一样?”
这一次,我又想了许久,突然觉得三娘似乎是有些不一样,可是这种不一样我就是死活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就在这时,头顶传来一道刻意被压低的声音:“三娘与我们会合后,从来没给我们做过饭。”
我和沈溪都是被吓了一跳,我也暂时抛弃了什么男女授受不清直接跳到了他的身后拽着他的衣袍。待声音消失,我们才探头探头地望去,见到是步涯,齐齐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是谁呢,吓死我了。”
沈溪也拍了拍胸脯说:“是啊,是啊,吓死我了,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在晚上说人是非。”
步涯上前一步用剑抵在我们身前示意噤声,我和沈溪方才再次紧张兮兮地闭起了嘴。只见他严肃地看着我们,说:“今日沈兄和三娘开玩笑的情景,还记得吗?”
沈溪点了点头自然不会忘记。
步涯继续说:“你没发现,她竟然没抄菜刀追你吗?”
被步涯一提醒,沈溪瞪着眼睛终于明白过来:“是啊,若换做平时,又要被这个婆娘追杀上一个下午,今天,出奇地冷静啊。”
我摸了摸额角,似乎有些会意,看到这些大男人突然来了一肚子气:“每个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你们不懂就别来乱说。”
说完,我就关上门,将他们彻底关在了门外。
只是没想到,刚一关上门,就被人用巾帕捂住了我的嘴,我知道巾帕里必定有迷药,可是迷药与我是毫无作用的,我镇定下来假装晕倒,就在身后神秘人松手的刹那,我惊呼了一声“救命”,然后又被一个手刀打晕了过去。
想来,沈溪和步涯,定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