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之前,就当我不懂事吧,玩够了,就该担起自己的责任了。”岑暮当然解释不做出之前的行为。
“岑暮”已经死了,真相跟着她的灵魂一起消失。“岑暮”的秘密,奇怪的地方,她到现在都没能找到答案,翻遍了房间里的东西,除了那瓶压制灵力的药,她什么都找不到。
“大小姐,我还听说,你和二小姐起争执了?”钟掌柜说,“我来的路上听人提了一嘴,说你把二小姐打伤了?这,手足相残的事,还是不能太过,众口铄金。”
岑暮被这个说法逗笑了,“恩,我欺负人了,把人打瘫痪了,本就不是亲人,谈不上手足相残。”
钟掌柜叹了口气,说:“大小姐别这么说。老爷再想疼你也不能表现的太偏心,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闹腾,最没办法的就是老爷。”
“我知道,我不闹,他说什么我都听着呢。”
做个不哭不闹听话懂事的孩子,这不就是她最擅长的事么。
钟掌柜没再继续说下去,他只是局外人,点到为止便可,大小姐不是俗人,用不着他来来回回嚼这些话。
岑暮搭着二郎腿,靠着椅背看外面经过的行人,神色各异,或笑或怒,她眼里看到的那些人,看起来总觉得比自己轻松,看来看去,好像只有她异于常人,得不到最平凡的感情。
“外面的人都怎么说我的?”
她用了很久才洗白,自然不想毁于一旦。
钟掌柜想着那些话不好听,便挑了一些。
“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你利用嫡女的身份欺压二小姐,把人打伤还说自己没错又抢灵兽打击报复人,二小姐求饶你还火上浇油,……大概就是这些了。”
岑暮呵笑一声,调整了下坐姿,撑着下巴说:“这些话你们听听就算了,别影响到店铺。”
“不会不会,店铺这边有我,我不会让这些事情影响玉石店,大小姐可以放心!况且还有些人不相信这些,说大小姐很好。”
岑暮微微挑眉,总算有了点笑意。
晚上,岑暮回了岑府,画杳已经买好了书,整整齐齐地放在书桌旁的地上,太多了,桌上根本放不下。
“大小姐,这么多能看完吗?得看到什么时候啊。”
“我看书快。”
画杳看大小姐今天兴致不高,没有想跟她聊天的意思,也就不再多嘴,安静站在一边。
过了一会儿,她问画杳:“你今天出去也听到有人谈论我了吧?”
“原来大小姐也知道了。”画杳低垂着头,“那些话都是假的,大小姐才不是那样的人,别为这种事分心。”
“那重明鸟的事是不是也传出去了?”
“我是听到有人说这些了。”
“方眉虞这个蠢货。”岑暮咬牙切齿地说了句。
这是给岑家添麻烦,谁不想要神兽?居然还把这件事大肆宣扬,受伤的事也说出去了,原本还有些忌惮的人,哪还会害怕?
“楚致在不在?”
“楚公子不在,奴婢刚才回来就没看到楚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