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的一切早结束了，你这般纠缠着我不过是无用功！”

“呵呵……”从傅景行的唇中吐出两声轻笑，似乎是在自嘲，却又莫名觉得悲凉。

“妗妗当真是无情啊。”

“若说我无情，不及你十分之一！”

他轻轻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妗妗在说什么。

他们之间的裂痕，那是多少人命，多少时光，多少沉重都填不满的。

妗妗大概是恨他的，这种恨远远比爱来得更为强烈。

“妗妗，我疼……”

他一如既往清冽而矜持，声音中隐忍压抑着痛苦，在她面前把姿态放到最弱，低低的声音已经无比可怜。

然而他却感受不到怀中的人有丝毫的反应，他渐渐把自己的手指抓紧了，指尖都泛起白意。

那一股子隐忍，如立冬时节的山泉，凉透骨，任谁听了都会被刺到：“我不会死，可是我会疼啊……妗妗的刀插进我的心脏，我每呼吸一下都是痛的……”

她的手似乎颤了颤。

声音中依旧听不出什么情绪：“你放开我，下次见面，我们一决生死。”

傅景行的心很慌。

因为他感觉他抓不住自己的光了。

妗妗不在乎，她不在乎自己有多疼，在她的心中，他可能连一丝一毫的分量都没有了。

隐忍丹凤眸，眼尾渐渐染上一层红意。

他从少女的怀中抬起头，姜妗皱眉望着他，不明所以。

傅景行鲜红的唇缓缓勾了起来，笑容中有一丝狠意，若是能读懂他的眼神，她可能就能明白，此刻的他是怎样痛苦绝望。

“唔……”

他猛然挺身向前，让匕首的尖端插得更深！而这一下，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痛的脸色煞白，苍白的脸上，明晃晃的笑容艳如朝阳，刺目的很。

“你干什么？”

姜妗呆住，难以置信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