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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肖肖很震惊,居然还可以这样玩!
她正打算凑上前去,后衣领还是被人拉着,师兄是绝对不让她再往开阳院去的。
别来一趟摇光院,把陆肖肖给弄丢了,回去可不好交差。
要是他早知道开阳院要来,打死他也不带陆肖肖来的。
而另外一边,楚瑾已经走到了徐司业的身旁。
杜兴河已然觉得事态严重了,楚瑾,是他最忌惮的一个学生。
能够过目不忘,就一晚上的工夫背诵出《摇光本草》来,这等天赋,让他根本不放心。
原本他派出殷碧玉已经有十成把握了,现在忽然杀出楚瑾来,他很不甘心:“徐夫人,方才本座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楚瑾她不是我们摇光院的学生,你这样不合规矩。”
“怎么不是了?”徐司业冷冷地看了一眼楚瑾。
楚瑾点了下头,立刻就开始解腰带。
“诶诶诶!这怎么还脱衣裳了!”
“非礼勿视啊!”
天枢院那边闹的最凶。
楚瑾将外面孔雀蓝的袍子给脱下来,里面是摇光院的院服,一袭白袍,看起来就很素雅。
杜兴河皱起眉:“你们以为,就一套院服就可以当我们摇光院的学生吗?徐夫人,你这是当本座是傻子吧?”
“本座可没有这样说,你要是自己这样认为,本座也不为难你。”
“你现在和本座逞口舌之能有意思吗?反正,你今日要是让开阳院的人来比试,本座是不会认的。”杜兴河冷冷地说道:“你若执意如此,那本座就不奉陪了,这场比试,本座不伺候了。”
他刚刚一拂袖准备走人,还在点银子的翼宿就坐不住了:“诶诶诶!杜司业,您这怎么能够说不比就不比呢?”
他将银子给揣好,好不容易才让他们下注准备豪赌一把,要是这不比了,他不赔个倾家**产啊。
杜兴河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呵呵,学生开阳院翼宿。”
翼宿倒是很恭敬。
“开阳院,呵呵,什么时候你们开阳院的手伸的那么长了,竟然管起我们摇光院的事了。”
“哪里是管呀,我只是说个事实,你们不是早就立下了要比试的约定么?人啊,还是要按约定办事才好。”
不按约定办事,我这荷包可遭不住啊。
后面的话,翼宿强行咽回了肚子里面。
杜兴河哪里理会翼宿怎么说,他就是不愿意让徐司业得便宜,原以为楚瑾走了,他可以占个大便宜,哪知楚瑾不仅没有离开辟雍学院,反而是去了摇光院,这谁受得了?
“我说不比就不比!”
杜兴河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殷碧玉,咱们走!”
“谁要走啊?”
苍老而有力的声音传来,杜兴河的脚就跟灌了铅那般,抬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