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记起来了,怎么会这样熟悉。
那怎么可能不熟悉,开学的时候,还见过呀!
不过,长老们都是一身玄色的长袍,看起来就很端庄严肃,哪里像这样邋里邋遢的。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徐司业捕捉了一丝猫腻:“你们想将楚瑾踢到哪儿去?”
“不管去哪儿,明镜长老已经答应,八月十五,楚瑾还是可以代表你比试,你的要求,我们都满足了。”
“可我好奇。”
如果不是这个条件,徐司业是绝对不会答应演这么一场大龙凤来撵走楚瑾的。
八月十五,那是他翻盘的好时机。
镜伯看了一眼徐司业:“好奇心,害死猫。”
徐司业尴尬地笑了两声:“但,我的学生,我很清楚,她走出摇光院的大门就会开锦囊,你们信吗?”
镜伯和鹤翁相互对视一眼,却是笑了。
怎么不信,楚瑾是什么性子的人,他们这些日子的暗中观察还是清楚的。
但,那锦囊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打开的。
现在,楚瑾站在摇光院的大门口,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不能撼动锦囊半分。
完全打不开!
“靠!这是什么鬼!”
“靠!这是什么鬼!”
楚瑾的一句话之后,还有一句奶声奶气的话跟着来了。
气氛一度尴尬。
楚瑾放弃了和锦囊斗争,将锦囊放进了铁戒指里面,摸了摸肩膀上的呜呜:“不许爆粗口。”
这是典型的有样学样。
呜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什么叫爆粗口?
楚瑾下到山的时候,市集并不热闹,不是初一、不是十五的,人也很少,只有两三家饭馆儿开着的,幸好其中一家还有住宿,否则今夜她就得睡大街了。
想想都觉得凄惨。
楚瑾在店小二的引路之下来到了房间,刚刚已关上门,楚瑾又将那锦囊给取出来,仔细研究。
徐司业到底放了些什么在锦囊里面,居然打不开!
什么叫危急关头才能够打开?
太玄乎了吧。
“不要研究锦囊了,有人一路吊着你,你都没有感觉吗?”
楚爷爷从铁戒指里面飘出来,随意地挂在了悬梁上,在这青天白日的情况下,还是有些恐怖的。
楚瑾仰起头:“我下山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过既然人家想跟着,难道我跑过去让人别跟着吗?”
就在楚瑾住的房间对面,有人也住下来了。
阴暗的房间里面,一把匕首被磨得霍霍响,阳光洒进来,都还比不上刀锋的光芒。
一道阴狠的笑意在某人的脸上绽放开:“楚瑾,等入夜了,你就知道死字怎么死的!”
长孙婼的眼里涌出一抹怨毒。
楚瑾三番四次地找她麻烦,这一次,还不趁着这个机会彻底铲除楚瑾?
再跟着楚瑾的路上,她已经找了杀手来,只要等着入夜,杀手集合,再一击即中,一切都很完美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等待的机会,总算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