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走。”
徐司业的逐客令下的更猛。
楚瑾瞪大了眼睛:“现在?我的包袱还在宿舍。”
至于这么着急么?
她现在还什么情况都没有摸清楚呀。
“不用去拿了,我这儿有银两。”徐司业又丢出一包银子,沉甸甸地砸在摇摇晃晃的桌子上,很不符合逻辑。
楚瑾更是搞不懂了。
“你不是很穷吗?”
连裤衩子都快要输掉的男人,现在居然会大手笔地给她银子。
还得靠她这个唯一的学生为他赢一场比赛,才能够翻身的徐司业,居然在这个时候,给出了一包沉甸甸的银子,极其诡异。
徐司业不耐烦地说道:“拿了就快走,别再这儿碍手碍脚的。”
他也不想呀,要不是有两个猛人在暗处看着他,他一定要用根铁链子将楚瑾狠狠地锁起来。
这是他黄金瑞兽呀。
楚瑾试探地将银子拿起来,掂了掂,艾玛,还有点儿重,大概二十两呢。
好大的手笔。
今日的徐司业还真的很奇怪呢。
“你怎么还不走呀?”徐司业又一次不耐烦地催促。
好烦、好烦、好烦!
楚瑾挑眉:“那,我真的走了?”
“快走!”
徐司业催促道,很郁闷。
好不容易找到了个苗子,准备培养下,结果才培养了多久,居然就不能教了,如果这只是杜兴河那混蛋和他说,他一定将那通知丢在杜兴河的脸上,然后再狠狠地吐一口唾沫。
但现在,他不敢,他是个怂包。
烦!
很烦!
楚瑾悻悻地耸了下肩,拿着银子和锦囊往院门口走。
见楚瑾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范围内之后,徐司业才丧丧地倒了三杯茶:“你们还打算在我的破屋子里面藏多久?”
这边话音才落,那边的破茅屋里面就走出两个老者。
一个是摇光院的院尊,鹤翁,另一个,却是镜伯。
徐司业很郁闷:“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吧,院尊大人?”
鹤翁和镜伯走到桌前坐下,又看了一眼茶汤的颜色,不由得就笑了起来。
“输成这样了,还有好茶喝,你也不算穷么。”
“鹤翁,我现在是要真相的,你们明明是不相信长孙婼的,为什么要下通知将楚瑾撵走?”
“那如果我就是要将楚瑾撵走呢?”
“其实,我们学院还是有不少治疗脑子的高手,不如,瞧瞧?”
徐司业的话让镜伯忍俊不禁:“鹤翁呀鹤翁,看来,都觉得你将楚瑾撵走是走宝了。”
“是本尊要将楚瑾撵走的?”鹤翁看向镜伯,“难道不是您老人家?”
徐司业的目光又落到镜伯身上,这位老人家,看起来好像还是有点儿熟悉的,但是一时半会儿却想不到,在哪儿见过。
镜伯呵呵一笑,随手就端起茶杯来:“怎么,我是将她撵出辟雍学院了吗?我不只是将她撵出了摇光院而已吗?”
“从我摇光院要人走,你准备给我什么好处呀,明镜长老?”
鹤翁嘴角微微扬起,一副你欠我个大人情的表情让镜伯呵呵一笑,不予理会。
徐司业眼巴巴地看着浑身的邋里邋遢的老伯,如果鹤翁不说这位是明镜长老,他绝对不能将高高在上的长老和眼前的这位老者联系起来。